“輕揚,新年快樂,現在幹嘛了?”
旅館之中,阮糖蜷縮在**,渾身顫抖。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臉上滿是汗水,濡濕的頭發緊貼在臉上。
她緊緊的咬著嘴唇,伸出手摸了摸床頭的玻璃杯,裏麵的水已經溫涼。
擰開了**的止疼藥,就著水送服了下去,側躺了一會兒,整個人才舒服了一些。
她捋了一下頭發,從醫院出來以後,她的頭發沒有再掉,反而顯得茂盛了一些。
她看著手機上友人發來的問候,展顏一笑:“還在溫暖的雲南度假呢。”
“你這是終於想開了,別總跟工作較勁,早就跟你說過,你隻是單位的一根草,卻是家裏的一片天,要是在單位病倒了,那些榮譽證書被人垃圾堆一扔,苦的還是家裏老婆孩子跟爹媽。”
對方巴拉巴拉發來一大段,看的她不由苦笑。
自己可不就是他說的這樣麽!
如今病倒了,腦子才有時間想想自己,想想生活,想想那些未竟的夢想。
可惜現在都已經晚了。
即便早已接受了命運安排,但命到臨頭,誰又能真正釋懷呢?
阮糖心有感觸,不由問道:“人這一輩子意義在哪裏?”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人生,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意義。有對於社會的意義,也有對於自己的意義。
或許都是命運的安排吧。”
對方很快回複說道。
“你相信命運?”
阮糖問道。
“命運?”
任平生躺在沙發上,看著命運兩字,他感覺實在是太宏大了一些。
“或許吧。”
他輕輕敲打屏幕回複。
按照原本他的命運軌跡,應該是好好工作,爬坡升職,做一個對社會和群眾更有用的人。
但是黃金右手的出現,帶他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開啟了另一個玄幻神奇的命運軌跡,這是科學?還是命運?亦或是科學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