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身量比普通人也高不了多少,細胳膊細腿的也就大腿上能看見些許的紮實。
他的身體明顯在近期,沒有得到一個習武之人應有的營養。
僅從步態便可以看出些許的病態和虛弱。
“他們給他的夥食越來越差了。”張睿看著剛剛出場的葉玄有些咬牙切齒的說。
“啊?為什麽啊。難道這點飯錢也要省?”丘掌櫃不理解道。
“省的不是飯錢,而是想從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他身上,再扒出點賭錢。”張睿恨恨的繼續說。
“這個人,此前已經連勝了九場了。勝這麽多場的人盤口是不好做的,莊家就算把賠率開到一賠一成二、甚至一賠一成一。把對手開到一賠三、一賠五資金量也不會很大。大多數人下小注,也都是買頭牌贏小賺一點。如此一來恐怕葉玄連勝六七場以後,莊家在他身上就已經賺不到什麽錢了,搞不好還虧錢。越到最後幾場越是要把他搞的慘一點,吸引觀眾買對手。”
“這掙錢掙得心都黑了啊。”丘掌櫃聞言膽寒的直打哆嗦。
葉玄搖搖晃晃的向舞台中央走去。他的雙手依舊遮蔽在臉前,用來阻擋巨大天窗射下的的陽光。
沒有比賽的時候,他就被小築關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裏。他的眼睛早已經習慣了黑暗,一時半會受不了這種刺激。
就在這短短的幾十步路,不過幾個彈指的時間。葉玄走過的卻是漫長如同一個時辰般,山呼海嘯的叫嚷和漫罵拍在他的臉上。幾千個的人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們絕大多數張牙舞爪地揮手,罵聲伴著吐沫在天空中彌漫,那令人作嘔的氣味直撲葉玄而去。
那麽多觀眾,希望這一場他贏得寥寥無幾。在他們眼裏,這個小癟三何其荒謬!街頭混混出身,既無名門加持也無絕世武功護身。
為什麽自己看好的,研究透徹的來自四海八荒的高手會一個接一個地敗在他的手下呢?為什麽那些殺人無數快如閃電的刀劍,會砍不了這小子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