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兩個度支,每一個竟然開每月二十兩銀子,甚至還能每年得到一些分紅?真的假的啊!”
“這人這麽年輕,怕不是一個騙子吧?”
“……”
來來往往的才子,或是招募度支的客商,見到了王墨身旁牌子上的招募待遇,都是愣住,而後很是震驚地審視著王墨。
這麽年輕?
看著麵生,不像是天青城哪個家族的少爺啊?
而他寫的待遇,怕不是瞎寫的?
一個月二十兩銀子,這都快趕上張家房牙的度支了。
甚至還是張家房牙資深的度支,每個月才能分到三四十兩銀子,並且還沒有所謂的分紅。
王墨這個對比下來,確實是有些誇張了啊。
而且,雖然各大家族每個月都是進賬數千,甚至上萬兩銀子,可是實際上的純收入,並沒有這麽多。
並且對於普通人家來說,普通的一家三口每個月的開銷,也隻是三四兩銀子罷了。
因此這個度支的‘工資’,算是很高很高了,甚至每個月都還能存下來不少。
所以這個時代的讀書人,確實走到哪裏,都會被人所看重,甚至有些地方,除了聯姻之外,他們就隻看讀書人,即便對方窮困潦倒,也是最吃香的一種人。
“你這每月二十兩銀子,年底還有分紅,這分紅,能分多少啊?我們就單純隻是作度支?”
有不少讀書人還是忍不住的心動,上來詢問王墨這個牌子的內容。
而王墨看著他們,也是淡淡一笑:“諸位都是讀書人,說起來,那是飽讀詩書,學富五車,撥弄籌算,那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而且從書上看到的,以及自己所見識到的,可遠遠不是我可以比擬的,我開出這個價格,也正是看中了諸位努力讀書,滿肚子的墨水,不想諸位的才華被埋沒,所以才會開出這麽高的價格。”
王墨一上來,便是吹捧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