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文台的話中,王墨可以判斷得出來,郭家是皇親國戚,是當朝郭皇後的母族,或許郭皇後以及其直係,並沒有參與這賭場之事。
但是下麵的人看來,郭皇後以及郭家主家,那就是一把大傘,即便是在朝為官,深諳為官之道的官員們麵對郭家的人,多少都是會給一些麵子。
甚至對於他們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要事情沒捅出去,他們就當作什麽都不知道。
這就是大興王朝,乃至於曆朝曆代都無法改變的世道,處處充斥著人情世故。
畢竟,你也許可以堅守原則,甚至不惜脫掉這一頂烏紗帽,也要將人繩之以法,但大多數人,都是以自保為主,以及一部分阿諛奉承之輩。
這個世道很複雜,朝廷當中更為複雜,表麵和和氣氣,但是卻把世態炎涼,表現得更加淋漓盡致。
尤其是麵對皇親國戚這種,更是需要顧及天家的顏麵,你不惜一切代價地舉報,對於對方來說,或許是不疼不癢的處罰,甚至還有人可以出來頂罪。
可是你終究是要被對方給記恨上。
所以這就很難辦。
王墨也是明白,郭家是管著大興王朝的諸多賭場,可是實際上下狠手髒事的,卻是附庸他們的家族,一旦出了事情,就是這些附庸家族背鍋。
而類似於郭家,最多就是一個失察之罪。
雖說一旦涉及三妙丹,也是要被連根拔起,重則滅九族,可這樣算的話,郭家甚至是皇室都算在了裏麵,這讓皇室情何以堪。
因此,王墨明白了這件事情有多難辦,多難纏。
想到這裏,王墨心中暗忖:“看來這賭場的事情,不能過於操之過急,還是我有些莽撞了,把事情想得有些簡單了,這樣看來,我得加緊與張家的聯係,甚至讓他們離不開我!”
“這個賭場,都明白我是晉西王的後代,而且我透露給楊二水他們三妙丹的事情,也許他們是寧殺錯也不會放過,所以我也沒太多的時間來耽擱了,尤其是陳文台這件事情出來,他們一定會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