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一個跟嶽泰和長得有些相似的嶽家人站了出來,他看了看不遠處的嶽老爺子。
然後對著方蘇木拱了拱手說道:“小方先生是泰和哥請來的,按理說我們不該不以禮相待,但事情涉及嶽家名聲,所以……”
他的話尚未說完,方蘇木就抬手打斷了他。
“你的意思是,你們嶽家人打算不按理來,也打算對我失禮了?”
“這……”
中年人有些遲疑,顯然是沒想到方蘇木這麽不按常理出牌。
“不用這、那的了,仇家這些年唯嶽家馬首是瞻,自問對得起嶽家,今天從我來到嶽家這裏,就幾次被刁難,看來是仇家多餘了,該要識趣的退出了!”
車馬市幾家武館,幾方勢力之中,仇家不算是頂尖,但也在中不溜的位置,而且這幾年又算是有了半個官麵身份,所以嶽家當然是不想就這麽失去仇家這個助力。
然後,就見那中年人對著身後的一個人說道:“嶽東,你不是說這裏有侮辱嶽家的事情發生嗎?怎麽我們來了之後看到的跟你所說的不符?”
說這話的時候,這中年人麵上的不耐已經溢於言表了。
僅僅從他這一個表情,方蘇木就能夠判斷,今天的事情至少是跟他沒有關係的。
“泰平叔,我……”被叫出來的那個嶽東哭喪著臉。
來之前都說好了,不會說出是他去報的信,現在倒好,直接把他揪出來了。
“嶽東,對嗎?”方蘇木往前一步,目光緊緊的盯著他。
“你說這裏有什麽不堪的事,怎麽,我幫助仇小姐突破,也成了不堪的事情了?”他目光環繞了一周。
“嶽泰和先生請我來是為了給嶽老爺子治療,怎麽?這就是你們嶽家對醫生的禮數嗎?”
人群之中,突然一個人輕輕的拍手鼓掌,然後慢慢的走了出來。
“泰成?”嶽泰平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弟弟竟然會出來,而且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知道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