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聽說周光明已經搞了一個暫時能夠平替的速幹環保油漆，隻需要七天的通風就行。”
顧凡開口道，“算是折中吧，他那種完全無汙染的至少還要十年才研究得出來。”
“聽這麽你說，未來已經有了？”
郭子義裝作開玩笑地問道。
顧凡感覺他已經相信自己其實就是從未來重生過來的。
“這麽快？”
郭子義意外的表情中，帶著一絲興奮，他確實對顧凡搞的健身房很感興趣。
“你可以自己去唄，反正我也不知道怎麽聯係你。”
顧凡隨口說道，“我隻是順道投資一下，又不是喜歡搞這些，我不拒絕這些就是了。”
“對哦，我都沒給你聯係方式。”
郭子義說著拿出了名片，隨後在上麵寫了一個號碼，“這是我的私人號碼，如果有什麽事情，你可以直接打給我。”
“喲，這麽高級？”
顧凡說著笑了笑，隨後收下名片，“行，健身房我去看看情況，等弄好了，我直接給你打電話。”
“不過那種隱形油漆就不要用了。”
“我可不想待會進去以後一堆安全部門的人衝進來問我信號怎麽消失了。”
郭子義說著笑了笑，顧凡也跟著笑起來，氣氛愉快了不少。
上車之後，郭子義把顧凡送回學校，“如果你有什麽新的項目也可以直接跟我說。”
“你們不是要工業摸底麽？”
“具體的情況你摸底之後都會知道的，反正我也就是順道賺點錢而已。”
顧凡微微擺手，“其實就算沒有我，你們工業摸底之後不也是會把光明油漆這些工廠給挖出來麽？”
“這倒是，不過，光明油漆這種，我們可能不會發現。”
郭子義搖頭道，“至少他們裏麵這麽複雜的關係，不可能發現。”
“嗯……其實吧……”
顧凡下車之後把郭子義拉到一邊，“他們不能聽，得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