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平一邊動手,一邊罵。
張楓緩緩開口道;“我想你誤會了。”
“我這點微末道行可入不了郭家的法眼。”
性格火爆的白安平聞言兩眼一噔。
“你說這是怎麽回事。”
他一把揪住郭森的衣領子。
雖然白安平和張楓接觸得不多。
不過通過上一次,兩人在醫院第一次見麵。
張楓肯為病人冒險治療的事情來看。
張楓不是一個見死不救的人。
郭森磕磕巴巴地把事情的經過又說了一遍。
“你踏馬的就這這麽對待小神醫的嗎?”
“我......我不知道啊。”
郭森一臉的懵逼表情。
他不知道為什麽白安平如此大的火氣。
“啪。”
郭森再次挨了一巴掌。
“我讓你不知道。”
郭森的另外半張臉也腫了。
白安平惡狠狠地盯著郭森。
“看來郭家是不需要我們來治病了,小神醫,我們現在就走。”
郭懷見自己兒子被打也是心中不快,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白主任,我敬重你,可是你也不能為了一個騙子置我兩家交情與不顧啊。”
“如果你在這樣,我也隻能請你離開。”
白安平直接被氣笑了。
“你們還真是空入寶山而不自知。”
白安平還想說什麽,卻被張楓攔住。
張楓緩緩開口道;“郭鑫之所以遍訪名醫,全國各地到處去檢查都一無所獲。”
“根本原因在於,他這根本就不是病。”
“如果我說得沒錯的話。”
郭懷心頭一振,卻還是嘴硬道;“一派胡言。”
張楓笑了;“一派胡言。”
“郭鑫是最近五年開始突然身體不適。
“每個月初一全身大汗淋漓如八月酷暑。”
“每個月十五又如墜冰窟,如數九寒天,全身冰涼。”
“身形日漸消瘦、萎靡,最近一年已經是皮包骨,麵容蠟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