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谬笑着给她解释,他的心情很好,人生第一次初吻,献给这个美丽的女生,让他的心情无比的畅快:
“麻雀太小了,烤熟就成黑炭了,一滴油这样的刚好。”
苏小瑾仔细地唆干净的骨头上的肉,一边笑:
“你这么一说,这味道还真的挺香的。”
说着手指头上的油故意在他衣服上擦了擦,言谬一把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绯红的脸,气氛突然微妙了起来,
苏小瑾害羞地垂下头,她问:
“你想怎么样?”
言谬伸手缓缓过去,想在她柔嫩的脸蛋上摸一摸,但最终只在她嘴角擦了下,说:
“你嘴脏了,我帮你擦一擦。”
她垂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言谬心里忽然想,这么美丽的女子,竟然会跟我在这荒山烤麻雀,也算是言家上辈子烧高香了,修来的这等艳福。
他不说话,苏小谨也变得沉默,只低头弄着自己那白色的羽绒服。
言谬想搂她,又不好意思把她搂过来,虽然心里这样想得要命,但毕竟关系还不是很熟,少年人薄弱的面皮拉不下来。
就在这时,烧焦的柴火突然‘嘎嗒’的一声掉了下来。言谬吓了一跳,跳了起来,正撞见她转过来的脸,赶紧问了句:
“你没事吧!”
小谨摇摇头,将掉在衣服上的灰弹了下去。她一不说话,弄得言谬越发尴尬,只好没话找话。
“想不想吃雪梨?”
小谨问:“什么雪梨?”然后笑了起来:“是不是很好吃?”
言谬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一多嘴问这样的话出来。
小谨摇着言谬胳臂追问:
“是不是很好吃,你说啊?”
言谬看着那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在心里轻叹了一声:“跟我来!”
这样美的女孩,拉着你的臂膀,漾着笑脸问你,这世上应该没有男人能拒绝。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能硬着头皮上。
小谨跟了上来,一边问:
“这里的土豆不要了么?”
“还没熟,要在火里面煨一会。”
他一边回答,一边艰难地扫开路上的积雪。
埋雪梨的地方在悬崖顶上,在一般的季节还好,在冬天要上去简直是要老命,好在坡还不是很陡,言谬抓着树根,爬两步,拉一下后面的小谨,等到了顶上,额头上一层汗。
小谨喘着粗气,羽绒服的拉链拉了开来。
紧身毛衣将她少女发育好的身材包裹得曲线毕露。胸前两坨凸起,言谬目光不由多看了两眼。
小谨已经一脚踹了过来:“看什么呢?”
言谬赶紧往前走了两步,装作导游一样给她讲解,掩饰刚才的尴尬:
“秋天的时候把梨和苹果埋在崖顶,这边是迎风面,冬天的时候雪花会吹过来,堆积在一起,从玉米杆里灌进去,把水果冻起来,等到过年的时候再取出来,那口感你肯定没尝过。”
一边走到一块玉米杆铺地的地方,将上面雪拂开,扒开玉米杆下的土层,一边说给她听:
“这是我们秋天埋宝的地方!”
“埋宝?”小谨很诧异这样的词语。
言谬笑着将冻得坚硬的雪梨苹果一个一个,掏了出来,摆在她面前。
小谨看着言谬一个一个挖了出来,惊诧地问:
“难道你不怕被兔子田鼠偷吃么?”言谬一边指着玉米杆,一边挪开上面压的大土块,一边笑:
“田鼠不吃这种埋着的,兔子推不开这大土疙瘩。”
用雪擦干净一个,然后拣了一个最酸的递给她:
“你尝尝!”
小谨轻轻咬了一口,然后皱起眉:“好酸啊!”
看着她皱眉歪嘴的表情,言谬忽然心里乐开了花,又故意咬开一个甜的带汁地,又递过去:
“那个小,有点酸,你尝下这个!”
本来意料中的是她会嫌弃自己咬过的,想恶心一下她,没想她的表情好像并没什么变化,嚼了几口忽然停住嘴,咬着嘴唇瞪着言谬:
“死小子,你是不是故意的?”没说完一脚又是蛮狠不讲理的踢了过来。
言谬笑着赶紧跑了两步,躲开她想踢自己屁股的脚。
言谬在前面跑,她在后面追,两人就这样嬉闹着,突然‘呀’的一声尖叫,言谬一回头,后面一个人影都没。
他吓得慌忙回身,找了半天才看见她掉进了一个窟窿里面。
夏天的暴雨在平地无处可泄,通常都会冲出这样的洞穴,但黄土的粘性也决定了这洞肯定不会深。
等到秋天的枯草一黄,冬天的雪落在上面,基本上就跟平地没什么两样,像他们这种山野的孩子有经验,都会顺着路梗跑。
城市上来的孩子却并没有这样的经验。
他有点自责,不该带她上来,更不该说什么雪梨。
这种自责的表情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看见苏小瑾没受伤,笑着将她拉了出来。
苏小谨疼得呲牙,抹起裤腿:一道细细的血痕印在如玉一般修长的小腿上。
“受伤了!”
但此时的言谬,却呆呆地盯着这一截雪白的小腿。
他又想起了去年的夏天,苏柔他妈,也是这样一模一样白皙的腿,翘在月光之下。
不同的是少妇能让人感觉到血脉喷张的**之力。
但少女的,却只是让人生气一丝怜惜。
他默默地注视着,这是他人生之中,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看女生的腿,心中潮起一阵冲动,下意识的伸手上去。
用手指的指腹在她腿上轻轻抚擦。
他的动作很轻,第一次摸女人,心中的忐忑不言而喻,生怕她再给自己嘴巴上来一巴掌。
如同昨晚上一样。
不想苏小谨只是轻轻呻吟了一声,问:
“你干嘛?”
“我帮你看看伤得重不重!”言谬压抑住内心的狼性,努力让自己装出一副谆谆君子的样子,心中一阵窃喜。
小谨又开始咬嘴唇:
“都怪你,这地方有坑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这地方我也不熟啊,这边有路你不跑,怎么去跑那边?”
苏小谨又是一脚踢了过来,她这名字跟这性格完全是两重天。
好在言谬已经有了防备。一把抓住了她的脚。她的伤对言谬这种天天跳岭爬山的人来讲,是司空见惯。
看见那双玉色一般的腿,忽然间心里特别想看看她的脚长什么样子。
但此时的他们并不是男女朋友,并没有这么亲密的关系,自己真的强撕她的袜子,说不定嘴上会挨到一巴掌。
和昨晚一样。
窥测到了苏小瑾的脾气。
他知道硬来并不可行,言谬一边安慰她:
“你忍着点,我给你上点药,”一边从雪下面的地里搓出细细的黄土面,一边洒一边脱她的鞋。
小谨刚开始抗拒了一下:“别弄那个东西,太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