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將春桃在客棧安置好之後,就帶著一幹俘虜去了郡守府。
既然他都已經把把柄送上門了,那就沒有必要繼續相互試探。
再次與郡守麵對麵的時候,林言也褪去了最初的謙和:“郡守大人,你還真是膽大妄為啊。”
看到自己派去的人都被如數抓了回來,對方有點兒凝噎:“知府呢?”
“怎麽,就你這點兒人還想碰到知府的一根手指頭?”林言故意說道:“他老人家畢竟是我請來的,自不會讓他受到任何影響。”
郡守語氣之中充滿刺探:“這麽說,他們根本就沒見到知府,而知府也不知道有人去刺殺他?”
“我知道不就足夠了?”
“哈哈哈。”他突然笑出了聲:“該說你聰明還是蠢呢?”
“什麽意思?”
“哎呀,這群人本就不是衝著什麽知府大人去的,這知府大人,又怎麽會在我小小的清河郡,我可不知道呢。”
“你這是打算死不認賬嗎?”
“什麽叫死不認賬,我的人可以是衝任何人去的。”
“我隻是想跟你合作,互利共贏,你卻想置我於死地?”
郡守大步在自家庭院裏踱著:“是又如何,你膽敢去我的賭坊鬧事,一看就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我拒絕過你,你不聽,那我自然要處置你了。”
“你有什麽資格處置我?你作為一郡之守,竟然開設賭坊,大肆斂財,名為郡守實為地頭蛇,為了隱瞞你的惡行,甚至還想對知府大人痛下殺手!”
郡守想著,反正那個知府也不在當場,於是口無遮攔:
“你以為我一路爬到郡守的位置,我容易嗎?這是我費盡心思得來的東西,我想怎麽做都可以,旁人要是想來破壞或者分一杯羹,我決不允許!”
“你非要破罐子破摔麽?知府大人現在還在清河郡,你作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