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默不作聲,跟在任老和然兒身後。
三人再次於書房落座,麵對著麵。
然兒一邊給任老倒茶,一邊說:“此番你下手可夠恨的。”
“給這種人留機會,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你可知,他在朝廷也有親信,商人圈子裏也有不少好友,得罪了他,你還想在燕京城立足?”
“我自然知道,但,如果我現在不教訓他們,等到了燕京,他們更會將我當軟柿子捏,到時候可就連各打三十大板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看你是打算借用我們的勢力替你擺平。”任然說話倒是直接。
任老低著頭喝茶,並沒有說話,默許了任然這樣的做法,看來他們是打定主意要來給他點兒壓力了。
隻不過,他當年經曆過的壓力麵試沒有十個也有九個,這才哪到哪兒啊!”
“這怎麽會呢,我到了燕京之後,也不過是任老翅膀上的一根羽毛,一旦傷及了任老自身,那隻要輕易拔除就好,又怎麽配搬動任老的勢力自保呢?”
他表明了態度。
雖然依附於任老,但也並不會頂著他的名聲做事。
此番也沒有想讓任老出麵的意思。
“好了,這事也不能完全怪林言,既然已經這般解決,就不必再繼續說下去了,以後你心引以為戒便好,現在的燕京百家爭鳴,不容易立足,切莫招惹太多人。”
“您的意思是……”
“休整幾日,做好準備,你隨我啟程去燕京。”
太好了。
林言大喜:“多謝任老!”
“現在謝我還早了些,燕京各大勢力盤踞,就連我自己做事都是謹小慎微,你若是太張揚,把事情搞砸了,也被指望我幫你。”
“那是自然。”林言點頭。
他平時向來都很能忍,隻是這次孔浩臣做的太過了。
見林言如此柔順,任老很是滿意:“孔家的時期內,我可以幫你壓下去,但是,也隻能保證他們明麵上不敢動你,至於背地裏的小動作,我也無法麵麵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