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我承認你有點兒身手,但是可惜,昨晚有人回來告訴我,他在你那裏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孔浩臣貼著林言說:“你的燕京美夢,就要結束咯。”
林言繼續保持演技。
他收斂了笑意:“昨晚的人,是你派去的?”
“嗯,沒錯,就是我。”孔浩臣很是驕傲:“你可真是不小心,以為一間還沒裝修好的酒樓入不了我的眼,殊不知,隻要在這一代做什麽說什麽我都知道。”
不錯。
林言心想。
這一出戲做的實在是成功,這個孔浩臣已經徹底身在局中,情節也應該繼續推進了。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這裏是我的私人地盤,誰也不許進。”林言擋在自家尚未籌備妥當的酒樓門口。
之前天天來猜題的人,此刻化身圍觀群眾:
“我就說這酒樓為什麽準備了這麽久都沒開,原來隻是表麵做做樣子的。”
“這個林言表麵上是好人,實際上竟然偷偷把兵器運去敵國,這可真是不讓我們活了!”
“就是啊,這種人就應該砍頭,應該淩遲處死!”
“我看也是!”
他們對著林言指指點點,前一天還互相笑嘻嘻的攀談,如今說變臉就變臉,甚至不帶半分思考。
人啊,其實就是一種十足冷酷無情的動物。
不過現在,林言倒是要感謝他們為這件事添柴加火。
他就是要鬧大,鬧到皇宮裏麵去,把他背後的勢力給引出來。
此番,他也算是以身入局,相當大義了,這也正是任老欣賞他的原因。
他足智多謀,做事又果斷,而且敢於用自己做誘餌,渾身上下都有一種獨具鋒芒的氣息。
“林言,你要是識相的話,就把藏的兵器都拿出來,我也幫你輸幾局好話爭取輕判。”孔浩臣說:“當然,如果你能把指使你這麽做的人告訴官差大人們,說不定,挨兩下板子就能給你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