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浪不願再繼續僵持下去,以免再生變故,於是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地向對麵的青袍男子述說一遍。
“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不管你信不信,我現在開始數三聲,你如果不立刻放開我的同伴,我便會毫不猶豫地捏碎她的喉嚨。”
“一。”
“二。”
在左浪還未數到三之前,青袍男子便果斷地釋放了左林。
他不敢冒險,眼前被挾持的少年一旦有個閃失,他的整個家族都將麵臨滅頂之災。
他此刻無法調動體內的劍道之力,因為藥效還未完全消退。
為了爭取更多時間恢複,他隻能盡量拖延當前的局麵。
左浪看到大哥脖頸處顯露出的一道血痕,心中一驚,立刻關切地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隻是一點皮外傷。”
與此同時,白秋三也迅速走了過來,臉上同樣流露出關切之情。
而被踹倒在地的王猛,此刻正蜷縮著身體,竭盡全力想要將銬在背後的雙手轉移到胸前。
隻是,王猛還未來得及掙紮幾下,背後便接連遭受猛踹,疼得他齜牙咧嘴。
左浪踹了幾腳後便停了下來,隨即將王猛和劉彪兩人拖到青袍男子的麵前。
“我們還沒來得及審問他們,你現在可以親自審問,以驗證我剛才所言是否屬實。”
“浪哥,這家夥竟然是個娘們兒。”
此刻,扣住那少女脖子的白秋山臉上露出了驚奇之色。
左浪沒有回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對麵的青袍男子手持匕首,在王猛和劉彪兩人的身上一刀刀地割下去。
王猛和劉彪疼得撕心裂肺,鮮血直流。
幾刀下去之後,劉彪便再也忍受不住,嘶吼著喊道:“住手,我說!我說!”
便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得知真相後,青袍男子立刻麵向左浪,拱手道歉,誠懇地說道:“小兄弟,我叫徐壽輝,剛才真是對不住了,誤將幾位當作了敵人,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