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一記耳光打在陳瀟洋的臉上。
劉惠掩麵哭泣。
陳瀟洋愣了愣,然後說道:“是你勾引我的啊!”
“可是!”劉惠氣得直跺腳!白皙的臉上平添了幾分蒼白。
“難道昨天晚上,我沒有滿足你嗎?”陳瀟洋反將一軍。
劉惠徹底無語了。
“現在你想活下去,想要離開這裏,就必須聽我的!”陳瀟洋說道。
“憑什麽!?”劉惠憤怒道。
“就憑現在你要用的物資,和你要活著離開這裏,都需要我!聽明白了嗎?”陳瀟洋說道,如果不給她點顏色,還真的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陳瀟洋站了起來,從儲物空間拿出了一些食物和水給劉惠,劉惠哽咽了一陣之後,猶豫了一陣兒,才接過食物和水吃了起來。
“這就對了,從今天起,你要忘了白老大,你是我的女人!不允許你的心裏還有別人!”陳瀟洋說道。
“我……”劉惠的雙唇顫抖起來,她對白老大的愛更多的,像是一種崇拜,這種崇拜近乎是一種精神鴉片,所以陳瀟洋決定幫她戒掉這段不該有的感情。
“為什麽這裏隻有你一個人?”陳瀟洋問道。
“這裏一直就隻有我一個人。”劉惠說道。
“科研室就你一個科研人員嗎?怎麽可能!?”陳瀟洋不相信劉惠自己能夠撐起整個科研室。
“原本我導師帶我一起來的……”
“後來呢?”陳瀟洋追問道。
“後來肖老師帶著他的團隊去了藺市,把我留在這裏研究血清。”劉惠欲言又止。
“你一個人能完成血清的研發?”陳瀟洋不斷追問。
“你未免小看我了,隻要拿到血種,血清的研發隻是時間問題。”劉惠忍不住說道。
“喏,給你!”陳瀟洋從儲物空間裏掏出了一根試管。
裏麵裝著的,就是從母嬰喪屍身體裏取出的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