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必上廁所,如果將死信箱安放在廁所內,不僅安全,隱蔽性也很高。
這是楚淩雲換位思考後的想法,如果他是杜鵑,在茶樓安放個死信箱,隻有廁所內最合適,不會被任何人所懷疑。
“是,組長。”
泥鰍立刻走了出去,廁所可是又臭又髒的地方,泥鰍卻沒有任何怨言,如果真的能找到杜鵑手下情報員的死信箱,那可是大功。
若是通過這個死信箱抓到了日諜,這功勞大了去了。
“張老板,你對夏老師了解嗎?”
泥鰍出去後,楚淩雲繼續追問張華,杜鵑經常來這個茶樓,除了學校老師和鄰居外,和杜鵑接觸最多的就是茶樓的人了。
“不了解,我隻知道他是個老師,為人很好。”
張華立刻搖頭,他這個茶樓客人那麽多,要說認識很多人倒是真的,但談到了解,又能了解到幾個顧客?
“關於夏老師,你有沒有聽過他什麽事?”楚淩雲沒有死心,還在追問。
這次張華卻是遲疑了下,才搖頭道:“沒有。”
楚淩雲一直注意著他的表情,他的遲疑和閃爍的眼神,無不表明他說謊了。
拿起桌子上的勃朗寧手槍,楚淩雲哢擦一聲子彈上膛,槍口緩緩轉了過來,正正的對著張華的腦袋。
“考慮清楚再說,若是騙我,裏麵的子彈會穿透你的腦袋。”
對付這些普通老百姓,楚淩雲平時都是好言相說,並不願意威脅,畢竟他是後世的靈魂主導,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尊重還是有的。
但張華說謊則不同,他說謊等於是幫著日本人,這超出了楚淩雲的底線。
“大爺,大爺您小心點,別走火了。”
看著黑漆漆的槍口,張華立刻慌了,連連擺手,他壓根不知道,楚淩雲手中的槍並沒有開保險。
“我說,我的確聽說過夏老師一件事,是我店裏夥計說的。一年前吧,我聽夥計說,有天晚上他很晚才回家,見夏老師從牛寡婦家走了出來,還感歎說,夏老師這麽好的人,怎麽會看上牛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