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什麽都懂。’
季伯鷹看著始皇帝，他並非是惡意揣測，而是合理推測，作為統一六國的偉大君主，始皇帝的才智和謀略自然是毋庸置疑。
嬴政之所以搞出這麽一套殘虐之策，很有可能就是故意為之，故意引自己現身。
因為此刻從嬴政的臉上，季伯鷹完全沒有看到絲毫的驚愕之色。
顯然，嬴政一開始就已經是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
“我問你一個問題。”
負手於腰後，季伯鷹看著朝自己行禮的始皇帝，淡淡開口道。
“長生不死與權禦天下，二選其一，你選擇哪一個？”
這個問題對於嬴政來說，應該是一個極其難以抉擇的選項。
隨著仙師話音落。
緩緩直身的始皇嬴政，眉頭頓時便是皺了起來。
他先前之所以下這麽一招殘酷聖旨，並非是因為他不懂其中之道理，他當然知道這樣做可能帶來的後果。
可明知後果，而依舊為之，則是因為有所圖。
他曾聽方士講過一件玄學之事，仔細想過之後，覺得可以一試。
這玄學之言中所講，仙人最為講究世間因果之說，這仙晶既然是仙師所賜下，那因這仙晶而亡之人，便是果。
因果契合，這份因果，必定會被仙師感知。
而現在於始皇帝看來，他認定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他用這份因果，成功吸引仙師降臨大秦。
‘長生不死。’
‘權禦天下。’
麵對這個問題，嬴政遲疑了起來，陷入了抉擇兩難的境地。
作為橫掃六合，一統天下的千古始皇帝，他自然是二者都想要，哪個都不想放過。
但既然仙人已經問出這個問題，便是說明，自己要選，隻能從中二選其一。
“你作不出選擇。”
季伯鷹看著在選擇麵前沉默的始皇帝，開口道。
這個邏輯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