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扭過頭來看了一眼周濤。
他發現周濤正在認真地搗鼓著股票,還是正兒八經的證券公司平台,不是模擬炒股。
這小子也玩起股票來了?
陸陽沒有太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回過頭來,在考慮了幾秒之後,直接追加了兩百萬的茅台股票!
提交了買入的申請後,陸陽就不再關注電腦屏幕了。
他將瀏覽器的界麵最小化後,便趁著宋健在講台上滔滔不絕的機會,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信紙來,一字一句地認真寫著信。
「會飛的魚兄」
「見字如晤,很高興我們都上了同一所大學,遺憾的是我至今未曾知曉你的身份,想來魚兄對我仍有幾分放不開。」
「話說回來,魚兄如此信任我,為何不敢與我會麵?」
「……」
「這一個月來,我多次懷念與魚兄的深入交流,隻可惜進來瑣事頗多,難以為續,望魚兄諒解,另外,情竇初開的魚兄是否覓得了真愛?」
「……」
在下筆時,陸陽總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另一個人掌控了,總是不由自主地寫一些文縐縐的話。
看著自己寫的信,陸陽都感覺尷尬症犯了,頓時就想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來。
但一想到如果自己重寫的話,還得再花費一段功夫,陸陽便打消了撕毀眼前信紙的念頭。
差不多就行了!
反正自己臉皮夠厚,就算魚兄拿這個來嘲笑自己,陸陽也覺得自己能頂得住。
而且經過這段時間以來的觀察之後,陸陽已經做了一個合理的懷疑——或許魚兄並不在燕大!
畢竟開學後,魚兄幾乎沒有主動提起過學校裏的任何活動,偶爾提了兩嘴大學生活,也隻是說了些比較含糊的話。
比如高數有點難、宿舍生活不太習慣之類的。
再加上陸陽仔細地觀察過工商專業的六個班級,發現沒有一個男生能和魚兄對得上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