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歎了一口氣：“她跟她姐姐的關係，你應該也有所了解吧”。
李向凡點了點頭：“有所耳聞”。
“她不該取得第一名的”。柳長青語氣悠長，並沒有責怪他多管閑事的意思：“柳家的一切，都將是她哥哥的，這麽說你懂了沒？”
說實話，李向凡不太懂，不過至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柳思語表現得越出色，就會陷入更大的危險中。
而這份危機不用說，大概是緣於他的正妻，柳家主母。
一個第五境的強者竟然懼內？
別說什麽是因為疼媳婦，柳思語怎麽解釋？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他媳婦很強或娘家那邊很霸道。
這麽說來，自己竟然好心辦壞事了？
“晚輩明白”。李向凡麵露難色：“隻是確實沒辦法帶她走”。
柳長青笑了一下：“這隻是我的懇求，不強迫你，好了，你回去跟她喝酒吧”。
李向凡拱了拱手便轉身離去。
亭下的柳長青目送他走遠，渭然一歎：“語嫣，我該怎麽辦……”
回到偏院，才剛坐下。
“這麽快，他沒說你什麽吧？”柳思語假裝漫不經心，臉上的急切卻出賣了她。
“沒有，就隨便走走”。李向凡靜靜看著她。
或許她，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父親一直在默默注視著她。
“哦——”柳思語有些失落，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不說他了，我們繼續喝”。
“好”。
兩人一直喝到深夜，酒菜清光才罷休。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下人過來叫人。
“二小姐，快起來，家裏來了貴客，夫人讓你過去一趟”。
連續喚了幾聲，房門這才拉開，探出一張睡眼惺忪的臉。
“來了貴客關我什麽事？”柳思語揉著眼睛，懶洋洋地回了一句。
她可不信那個夫人有那麽好心，平常來了什麽客人都不讓她露麵，今天還特意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