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還沒跑出幾步，一道銀光從黑暗中射出。
“不要！”
吳月柔悲呼一聲，眼見已經來不及，也不知哪來的力氣，雙腿一蹬，竟跳出一米高，迎接射向李向凡的箭。
一道銀光從她心髒穿過，去勢已盡，無力地落在她身後一米處。
此時聽到吳月柔提示的李向凡剛好擊退兩人，回頭看到這一幕，頓時目眥盡裂。
“柔柔！”
剛要衝上去，又有兩個人上來堵住。
“滾開！”
急紅眼的李向凡再也無所顧忌，強忍著撕心裂肺的痛，施展裂空拳第二層，六倍的破壞力盡數傾出。
兩個人的右手瞬間化為一團血瞬，飛射十幾米外，生死不明。
這一幕嚇壞了剩餘的兩人，對視了一眼，不敢再攻上去，跑到受傷的同伴身，一人背上一個，迅速逃離。
藏在樹上的那人也快速跳下，看都不敢再看一眼，倉皇而逃。
“柔柔！”
李向凡扶起吳月柔，豆大的眼淚滴在她的臉上。
“別哭”。
吳月柔心髒被貫穿，血液不斷湧出，氣息虛弱無比，用盡全身的力氣，撫摸著他的臉，擦拭著他臉上的淚水，目光含情脈脈，留戀不舍，斷斷續續地說著，
“要……要笑，笑……笑起來……才……好看”。
“好……好，我笑”。李向凡捂著她的手，讓她的手緊緊貼在自己的臉上，強撐一個笑臉。
“真……乖”。吳月柔的語氣越發虛弱，看著他哭喪的笑臉，腦海中不由得回憶起兩人初見麵時他的回頭一笑，目中精光一亮，
“真……好……看呀”。
說完，眼睛緩緩閉上，臉上停留著淡淡的笑容，抬起的手無力墜下。
“不要……”李向凡抓著她的手，重新貼在自己臉上，口中不斷念叨著，“不要，不要走”。
隻是貼在臉上的手，溫度越來越低，李向凡淚水如雨下，像瘋了一樣，緊緊摟著她，把臉貼在她的臉上，不停地摩擦著，不停地親吻著，喃喃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