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小虎突然尖叫,身影如風般躲到了王硯的背後。
王硯與雲柔亦是心中一緊,手中武器瞬間出鞘,護在蕭燁的身前。
“你到底是人是鬼?”王硯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警惕與疑惑。
“你們闖入別人家的院子,竟然還問主人家是人是鬼!豈有此理。”老酒鬼一臉不悅地吞下了一大口酒。
王硯被老酒鬼的話一噎,臉色微變,隨即又換上了一副謙卑的神色:“前輩,我等實是無意冒犯,隻是路上遭遇了歹人暗算,我的朋友身受重傷,茫茫山野又無處可去,可否暫留我們一晚?”
老酒鬼瞥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蕭燁,見其傷口發黑發紫,淡淡說道:“這箭頭上塗抹了劇毒,毒性已侵入經脈,我勸你們還是趕往城裏,找個好郎中,以銀針封穴,或許還可以多苟活幾日,可別死我院子裏,晦氣!”
“前輩懂得醫術?”雲柔當然知曉蕭燁目前的情況,已是支撐不到他們趕至漳州城。
“我不懂醫術,隻懂用毒!”老酒鬼翹起了二郎腿,一副輕鬆自在的模樣,正好與雲柔等人滿臉哀愁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雲柔自幼便聽父親說過,是藥三分毒。
使用方法不對的話,救死扶傷的良藥,也會變成草菅人命的毒藥。
用毒者亦是精通醫學常理的良醫,二者身份的轉變也隻是轉念之間。
雲柔當即跪地,哀求道:“前輩,求您出手相救!無論金山銀山,還是世間奇珍,隻要前輩開口,我雲柔必盡全力尋得!”
王硯見狀,也不忍心見蕭燁就這般死去,隻能跟著跪地懇求老酒鬼出手相助。
老酒鬼笑道:“他與我非親非故,我為何要救他?”
雲柔聞言,心中一涼,卻並未放棄。
“那前輩如何才能救他?”她轉變了思路,直接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