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不說他了。”
林言之晃晃腦袋,把自己吉他塞到林成懷裏。
“來試試?”
他這麽說,林成也不好再推辭,點點頭。
修長的手指在琴弦上輕輕撥動,輕快但跳躍的和弦聲在房間裏響起。
沒有特定的曲目,林成完全是隨機發揮。
一會高昂,一會低落,一會如潺潺流水般舒適,一會如上了戰場般**。
不多時,林言之就一臉頭疼地打斷他。
“林成,你這彈的什麽玩意?”
“聽得我都快養胃了。”
被迫停下的林成看向旁邊的餘幼安,“你也是?”
“沒他那麽嚴重,畢竟我還是個正常男人,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詆毀自己。”
林言之立刻嚷嚷起來:
“喂喂喂,說什麽呢?誰不是正常男人了?我隻是誇張了一點好嗎?不懂不要亂說!”
餘幼安嗬嗬一聲,完全沒理他。
緊接著,他在林言之憤然的注視下,也頭疼起來。
“但是,你這彈的,跟一坨狗屎一樣。”
“林成,你到底想表達什麽?”
都說創作曲目的同時,表達的是作曲人的內心想法。
但林成這狗屁不通的曲子,能有什麽想法可言。
完全是在開玩笑嘛。
林成放下吉他,神情愁苦起來。
“我不知道,一會想到阮秋,一會想到老徐。”
“怎麽說呢,自從剛剛知道徐贏光是他哥之後,我就一直有點沒緩過神來。”
林言之越聽,這眉頭是越皺。
到最後,他問:“你真就那麽喜歡徐贏光啊?”
林成毫不避諱地點點頭,給了他一個白眼。
“喜歡啊,你敢說在場的誰不喜歡。”
他看看餘幼安,又看看林言之。
前者點點頭十分認同,後者心虛地眼神飄忽,半晌才不服氣地點頭。
“你看,明明都很崇拜人家,怎麽就盯著我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