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娱教父:傲娇青梅总想让我告白

第32章 救命,阮秋又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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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幼安面无表情地听完他的夸夸其谈。

然后,说:

“不可能。”

林成茫然一瞬,“你说什么?”

“哪个高人指点你的?”

余幼安鄙视地看他一眼,“就你这木头脑袋,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的思想水平。”

“但凡这些想法里有三分是你自己思考的,那阮秋早就是你女朋友了。”

林成的神情顿时失落下来,不死心地问:

“这么明显吗?”

余幼安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你说呢?”

“要等你这根死木头主动开花,我估计阮秋至少还得等五年。”

林成心里算了算时间,立刻给他竖起大拇指。

“余半仙威武!”

按上辈子的时间线来看,他确实是在五年后才发觉阮秋的真实心意。

可惜,他刚幡然醒悟,还没想好怎么弥补阮秋。

他就死了。

想到这,林成的表情淡了些。

余幼安察觉到了他陡然沉默时的心境变化,轻咳了声,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道:

“话说,林言之运气还挺好。”

“怎么说?”林成随口问。

“选房间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动组队的规则,从齐闻那翻翻捡捡,硬是跟老徐住对面去了。”

林成扭头看他一眼,“难得啊,你居然没用盘外招?”

余幼安嘴角一抽,“我也不是干什么都要算一卦的好吗?”

“难道你敢说,跟阮秋组队,不是你故意的?”

余幼安无话可说。

他头疼地看林成一眼,“我真服了,在感情方面跟个傻逼一样,在别的地方怎么就那么敏锐?”

明明就连徐赢一都没发现什么。

“诶,这可不是敏锐。”

林成纠正他,认真道:“这是智慧。”

“呵呵。”

余幼安说:“我要给老徐说,你觉得他不聪明。”

林成说:“我要给老徐说,他那颗仙人球的刺是你拔的。”

余幼安顿时变脸,不可置信地喊道:

“叛徒!”

说来也是好笑。

据徐赢一自爆,他从小到大,养什么死什么,本来都快死心了,结果有人送了他一颗仙人球。

自此,那颗仙人球就成了他们宿舍最为尊贵的玩意。

用徐赢一的话来说,这颗仙人球象征着他未来的子嗣亲缘。

知道这事的几人虽然很想笑,但在徐赢一认真的注视下还是纷纷做了保证——绝不手贱。

前几天,那颗被精心养着的仙人球突然就有些萎缩了。

徐赢一急的不行,生怕这玩意化水,去了好几个花鸟市场寻求帮助,回来就把仙人球放阳台上晒太阳去了。

结果,当天晚上,余幼安在阳台跟家里人通话的时候,聊得不太顺畅。

边吵架,边手痒。

这一个没在意,他已经把刺全给拔了下来,还是去阳台收衣服的林成注意到了。

两人当时很快就意识到了大事不妙,商讨半天后,余幼安捏着鼻子,又充满耐心地把拔下来的刺全反扎了回去。

顺便给挪了个地,放在昏暗一点的地方。

好在,徐赢一眼睛散光,平时也不乐意带眼镜。

因此,还真被他们瞒了好几天。

余幼安一直战战兢兢地希望徐赢一最好永远别去看。

不然,他要是得知了自己的宝贝仙人球早就被扎了个透心凉,估计得发飙了。

生气的徐赢一着实难搞,余幼安只希望被发现的日子越晚越好。

起码他能做好跑路的准备。

林成就是看准了他压根不敢承受徐赢一的怒火这件事,慢悠悠道:

“你先威胁我的。”

余幼安气急,刚要反驳,就见阮秋抱着吉他过来,身后还跟着柳如烟。

他被迫闭嘴,愤愤地揪了根林成头发,小声憋屈道:

“等着我做法吧你。”

林成吃痛,捂着后脑勺,刚要嚷嚷,就听阮秋道:

“摔的不严重,补点漆就可以了。”

林成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目光放在她身后的柳如烟身上,“学姐不是说,出了点问题吗?就这?”

柳如烟表情微妙,阮秋瞪了他一眼。

“少说话,不然哪天又挨揍了我看你怎么办。”

闻言,林成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说话的不恰当之处。

太嘲讽了。

他点点头,接下这句骂,闷声道:“知道了。”

阮秋把吉他递过去,“主要是音准有点不对,你调一下试试,不行的话,再送去修。”

林成低着头**音准,忽然,没头没脑地问:

“阮秋,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阮秋被他这么突然一句话整得有点茫然,“还...还行吧,不错。”

“那我当你小白脸的话,你愿意吗?”

阮秋的脸瞬间爆红,她有点不知所措。

“啊?这个....这个的话....”

余幼安头痛地捏捏眉心,他就知道会搞成这样。

但没办法,作为兄弟,他还是得帮林成圆回来。

于是,他朝阮秋挥挥手,示意她看过来。

又在跟她目光对视的时候,指指自己脑袋,无奈地摇摇头,耸耸肩做出一个口型。

——“脑子有坑,别理。”

阮秋立刻冷静下来。

“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阮秋心头有些失落。

一开始,她直觉是林成在开玩笑。

得到余幼安的肯定后,原本忐忑期待的心猛然落下。

心头蔓延起一阵酸涩和难堪。

总是这样。

总是被林成随随便便的一句话牵动心神。

阮秋紧紧咬着牙,低下头。

林成却惊叫一声。

“为什么要考虑?我还以为你一定会同意呢。”

“一定会同意?”

阮秋重复了一句,抬起头,冷声反问:“凭什么?”

“你凭什么确定,只要你一说,我就一定会眼巴巴地凑上去?”

“怎么?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就算是,我就没有尊严吗?”

“我就一定要事事依着你,按照你的想法走吗?”

林成的眉头越皱越深,他敛了敛表情,把怀里的吉他塞到余幼安怀里,走向阮秋。

“你先冷静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仔细斟酌后,道:

“可能是我没表达完整,我的意思是,只要你...”

他有耐心好好解释,阮秋却没有耐心听了。

情绪一上来,是很难听得进话的。

阮秋过去一直在尽力避免这种事的发生,她了解林成,也知道他那张嘴总会无意间说出一些让人不快的话。

那不是他的本意。

她理解,并尊重。

但现在,她是真没办法冷静下来了。

阮秋深吸一口气,直直看向林成。

“我觉得,在我没冷静消气之前,你最好不要跟我说话。”

“不然,我不保证,你会不会二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