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十六似懂非懂看著眼前的一切。
“你是說,他們不惜花費這麽大的力氣,就是為了提升所有人的士氣?”
對方並沒有正麵回答蕭十六的問題。
“哎,帝都平靜了太多年了,許多人都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大戰,這其中甚至包括許多許多的賞金小隊。”
“人們都開始以為,區區異獸不過如此。可實際上,幾頭異獸和幾百幾千頭異獸,甚至是上萬頭異獸,所帶來的破壞力是完全不同的!”
“那種破壞力完全超出了所謂數量級別的變化,那完全不是一個從未見過的人,能夠想象。”
雖然這位老哥沒有具體的描述,可已經經曆過一些事情的蕭十六清楚,此言絕非虛言。
“你也不用著急加入,等到這一波士氣落下的時候,你再出現也不是。”
“我?”
蕭十六有些不可持續,自己一個小小的新人,怎麽可能還有這樣的作用?
“每個人都不要妄自菲薄,你蕭十六的名字就算是這第二補給線,也早有耳聞。”
蕭十六聳了聳肩膀,選擇繼續觀戰。
戰場上,氣勢如虹的這種人如一把利劍,將巨大的獸潮切開了一個口子。
宗人和車師,就好像兩個箭頭,帶領著眾人不斷的深入敵軍。
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遠處的觀看遠比不上近距離的感受。
宗人的兩把鐧,就好像一對黑白無常一樣。
所有視圖想要挑釁黑白無常的異獸,全都會在第一時間遭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而黑白無常也好像是在執行著自己的任務,嚴格的按照生死簿上的時間要求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異獸的性命。
反觀車師。
平日裏溫柔和煦的風,在他的手上卻完全變了模樣。
時而狂暴肆虐,將一頭頭異獸高高的舉起,重重的摔下。
四分五裂,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