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伊麗莎白這種恐怖的“送命題”,費舍爾卻好像已經經曆過無數次了一樣,他的表情平淡,對著旁邊的勞芳女士笑著說道,
“兩位淑女的作品都實在是太過於優秀,以我拙劣的文學眼光恐怕很難做出公正的評判……勞芳女士,你是這方麵的大家,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勞芳的眼鏡都嚇得歪斜了一點,顯然是沒想到費舍爾會突然把火引到自己這邊來。
十分無語的同時,她在心裏又將費舍爾的評價調低了一個檔次。
緊接著,她猶豫了一下,當然沒忘記來這裏的任務,於是她抬了抬自己的眼鏡,嚴謹地思考過後對著費舍爾說道,
“啊,伊麗莎白殿下的格式精巧、用詞準確、意象含義非常有趣。雖然蕾妮女士的用意暗排十分富有深意,但畢竟在文學構詞上十分淺白,所以,我私認為伊麗莎白殿下的作品更加優秀。”
“姐姐的作品的確很引人注目呢。”
勞芳女士的評價引起了伊莎貝爾的共鳴,在兩位女士的褒獎下,伊麗莎白帶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費舍爾聽後點了點頭,看著旁邊蕾妮不爽地撇撇嘴,顯然十分不滿勞芳這種偏頗的點評方式,恐怕已經在心裏默默詛咒那個拉偏架的勞芳了。
他無聲地笑了笑,說道,
“既然你們都喜歡伊麗莎白殿下的作品,為了不讓我這位友人寒心,那我隻好更偏好蕾妮的作品了。”
伊麗莎白的笑容瞬間僵硬了一些,蕾妮撅了撅嘴,一副心裏暗爽但麵上不顯的模樣,如果她如拉法埃爾那樣有尾巴的話,恐怕現在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不錯,得虧我平日裏沒白疼你這孩子!
蕾妮眼眸中的含義大抵是這樣,但費舍爾懶得理她,又讓她炸毛地想要踢費舍爾的屁股,但突然想起來現在自己可是聖潔的聖女人設,可不能做出這種失禮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