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十天裏,費舍爾確定好了那篇靈魂理論論文的終稿,而後沒有發表,反倒是先寫了一封信,信的內容也十分簡短,隻是把論文的題目複製了一遍,而後署上了自己的名字,收信人是皇家學院的校長達米安先生。
費舍爾相信他會對這個內容感興趣的,而後會立刻叫人聯係自己。
剩餘的時間裏,費舍爾則在家裏將另外一篇關於南大陸亞人社會現狀的論文給寫完,這篇費舍爾寫得比較隨意,因為亞人種不是目前學界研究的主流,基本上沒有人關注,如果不是費舍爾發表的,估計這個作者還會被其他學者嘲笑“不務正業”、“無用功”之類的。
寫了兩三天的稿子,費舍爾又向新學會投遞了這篇論文,那裏的主編在看見費舍爾的標題之後都懶得審核,便遞交給了專門處理費舍爾稿子的新學會學者,讓他安排時間上《納黎學報》,欄目是“社會科學專欄”。
事實證明,費舍爾的猜測是正確的,在他寄給達米安校長信的第三天,就有皇家學院的信差找上了門,說是達米安校長邀請費舍爾去皇家學院內詳談論文的事情。
費舍爾估計他們第二天就收到信了,但收到信的時候估計處在得知費舍爾任職聖納黎大學的狂躁時期,這封信此時送過去就像是讓他們吃了蒼蠅一樣難受,讓他們邀請費舍爾不是,不邀請費舍爾也不是。
皇家學院太久沒有出過像樣的研究成果了,雖然費舍爾擔心被其他的學者給淹了,但他們比費舍爾更想要這份成果,所以邀請自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費舍爾換上了出門的裝扮,卻在樓下撞見了剛要出門的瑪莎,她拄著拐杖,居然還破天荒地帶上了老花鏡,一邊穿鞋子一邊往窗外看,
“怎麽了,瑪莎?”
“我聽說不遠的卡倫街方向有人被謀害了,警察都把那裏給封鎖了,我準備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