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凜冽的,如同冰雪一樣的香氣不停湧入費舍爾的鼻尖,阿拉吉娜離費舍爾很近,但除了剛才推著他靠到牆角的動作之外,她就沒直接碰過費舍爾的身體,隻有那不停落下的呼吸與之接觸。
果不其然,對於太想要費舍爾結婚的瑪莎而言,隻要是一個年紀合適,外貌還過去的女性,她就會頗為善良地為費舍爾謀劃,如果不是費舍爾剛好撞見回來的瑪莎,估計後來她還會問一問眼前這位女士的家庭和工作之類的。
隻是瑪莎善良的熱情現在幫了倒忙,讓阿拉吉娜意識到了費舍爾之前在撒謊,怪不得她剛開始見麵就一直盯著自己看,在確認瑪莎說的“孩子”是費舍爾之後就開始動手了。
歎了一口氣,費舍爾隻好承認道,
“我的確沒有結婚,要孩子的事情是瑪莎說的謠言……之所以之前在船上這樣說隻是為了擺脫你的騷擾而已,那位女性是我的摯友。”
阿拉吉娜聽後往後靠了一些,她的目光看向自己放在牆上而沒有放在費舍爾身上的手,隨後解釋道,
“我,這次沒有騷擾你。之前……我們遇到喜愛的男性提倡直接追求,但我不會和我母親一樣,我尊重你的意願。”
費舍爾望著眼前一臉正經的白發女士,突然有點好奇這個家夥是怎麽一臉正經地說出這種令人感到有些羞恥的話語來的。
該不會,這個家夥沒有和異性相處的經驗吧?
一點都沒有的那一種。
費舍爾略過她那平靜的表情,餘光瞥見了她那隱藏在白發後的耳垂,那原本還隻是有些粉紅色的耳朵現在整個都變成了紅色,似乎是為了印證她此時此刻的緊張與害羞一樣。
“這個項鏈……”她低頭看向費舍爾手中的項鏈,伸出手來似乎是想要捏住項鏈本身,但又因為之前費舍爾的話語而不敢觸碰他,隻好將手懸在半空,“是我的父親留給我的,贈送給心儀的男士作為定情信物。命運讓它落到了你的手心裏,說明我和命運的眼光都被你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