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為狐比較老實,平日裏基本不會離開長輩的視線,而且,小姨勾欄裏麵來的都是熟客,不會說經常有完全不知道來曆的陌生人閑逛。
在得知蘇言中了魘鎮咒術之後,小姨唯一想到可能性,就是在勾欄重新修繕期間裏有人對蘇言下了咒術,因為隻要在修繕期間才有大量的陌生人,在勾欄裏麵晃來晃去,其他時間都不可能。
“他身上的咒術款式很舊,破除起來並沒有什麽大問題,而且這是一種用於奪舍的咒術……”
騶童拍拍小姨肩膀開口,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誰盯上了小狐狸?”
“不清楚。”
小姨搖搖頭說道。
對蘇言有企圖的可多了,上至九尾狐和四海龍族,下至想要抓敖任鱗的。
蘇言中的也不是即死咒術,下咒之人目的在於占據蘇言身軀,占據他的軀體之後能辦的事情可太多了,想操控蘇言跑回有蘇氏族地,亦或者轉向跑去北部州的黑龍族地也都是有可能的。
當然,這裏也不排除蘇晴仇人,想要劃花她臉頰的賤人多了去了。
仇人數量過於密集,小姨一時間沒有能快速想出可能性。
“我這……還有救嗎?”
蘇言臉頰上逐漸浮現驚慌,原本心裏並沒有什麽擔心的,但隨著小姨和騶童的你一言我一語,什麽狐裘、**之類的詞藻冒出來,蘇言也開始慌起來。
中了沉眠奪舍咒術,蘇言本身是沒有任何感覺的,該吃吃,該喝喝,連每天清晨該豎的旗也照豎不誤,一點兒異常的感覺都沒有,身體也是強壯如牛。
他對咒術並沒有任何的實感,但隨著小姨和騶童的談話深入。
自己遭到奪舍之後,那人可能會借著自己皮囊出賣色相、割袍斷袖,就隻是為了能爬到高位上去,意圖在夏禹新年期間扇無生帝的臉,而造完孽後,拍拍屁股跑的無影無蹤留下自己背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