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口的人本來就多，一群人紛紛議論了起來。
“想不到柳如煙猶豫了，看來真的對孟凡年的條件心動了，稍微有點想不到。”
“今非昔比。”
“也就是秦帝子稍微抬高了她的價格，否則，勾欄裏的頭牌也不可能是這個價格。”
“當初追捧帝子妃，如今破鼓萬人捶！”
“看來柳家是真的缺錢了。”
“這不缺錢的話，也不會這麽快從來福客棧裏出來了，柳家本來就是大秦聖地的吸血蟲，沒有血吸了，那不就是原形畢露了。”
……
眾人的交流沒有避著柳如煙和柳家人。
不少人柳家人，都羞愧地低下了頭，壓根嘴硬不起來。
還有幾個柳家人，甚至帶著恨意看柳如煙，如果不是柳如煙如此作的話，自己等人還能保持一個體麵。
“柳仙子，你答應了嗎？”
孟凡年遲遲沒有等到柳如煙的應答，再次詢問了起來。
可是，
柳如煙的心思，全然不在一千萬的靈石上。
在想到以前秦恒宇會在她需要時，出來之後，心中就孱弱了起來。
“秦恒宇。”
“你出來啊，你以前都會出來的！”
柳如煙的眼睛中，突然有大滴的眼淚落了下來，整個人也無力地跪在了地上，顯得可憐兮兮。
“你一定是在考驗我對不對？”
柳如煙有些崩潰地自言自語。
後悔了。
她真的後悔了。
一旁，葉星辰還在被一個柳家子弟背著，聽著柳如煙喊到秦恒宇，不知為何也感覺到了心痛。
“師姐！”
他用柔弱的聲音喊了一聲，試圖讓柳如煙重新振作起來。
隻是，
現在的柳如煙又如何能聽見其他的聲音。
周圍沒有一個人靠近。
眼中卻都是鄙視的眼神。
在柳如煙喊出了秦恒宇之時，他們就知道，柳如煙已經是後悔了，還是念著秦恒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