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戰聽令,手掌微微張開。
刹那間,那柳正岸胸口的黃金長槍,就返回到了薑戰的手中。
柳正岸脫離了黃金長槍的束縛後,像是撿回來了一條命,大口喘著粗氣。
他掃了一眼柳如煙,眼中帶著厭惡。
一切都是柳如煙惹的禍。
還說秦恒宇隻會一個人過來。
現在卻連薑戰都來,他一個人就可以解決柳家。
更不論還有薑家的子嗣和戰兵。
活下來!
他一定要活下來。
柳正岸哪裏還有半分所謂皇者威嚴,又或者強者姿態,不知何時淪為徹頭徹尾的弱者。
柳正岸把目標對準了柳如煙,一巴掌狠狠地扇了過去。
“啪!”
這一巴掌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收著,神通境的柳如煙被扇飛了出去。
臉上也略微地浮腫。
柳如煙摔在地上,緩緩地爬了起來,似乎不敢相信。
柳正岸看了秦恒宇一眼,卻怕被認為打輕了,指著柳如煙嗬斥道:“賤人,你昨日敢打帝子?帝子讓著你,你真當給你臉了!”
旋即,
又向秦恒宇求饒道:“帝子,都是這賤人蒙蔽我等,否則我們也不可能和帝子產生衝突!”
“對了,婚約解除也好,賤人不配當什麽帝子妃,當一個侍妾就夠了。”
薑戰僅僅一擊,就擊碎了狗膽,想通過犧牲柳如煙,來換取柳家的平安。
“你們呢?”
秦恒宇又環視了一周。
變臉真快啊!
簡直和變色龍一模一樣。
旁邊的那些嫡係,瞧著外麵沒有發出一點點動靜,殿門處卻被薑家包圍了。
也知道外麵的情況不妙。
此刻,剛才的張揚的囂張,已經消失殆盡了。
“帝子饒命,我們什麽都不知道,在蒙蔽當中,願為帝子驅馳。”
“柳如煙曾經在家族內詆毀帝子,就是一個惡婦,配不上帝子的英明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