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時,張孝武特別喜歡刀郎的歌曲,幾乎熟悉他的每一首歌,雖然很多自詡高雅的“娜姐”們嫉妒刀郎受眾唱片大賣,鼓噪幾個道貌岸然的樂壇大佬一起斥責刀郎的歌曲低俗,排斥刀郎的演出,可張孝武卻依舊喜歡刀郎的歌。
宛如有人喜歡吃油潑麵,白嫩的寬麵陪著一份辣子和蔥花,撒上熱油,便是幸福的人生,而別人吃燕窩魚翅便認為吃油潑麵的低俗;有人喜歡喝咖啡,認為隨同貓屎排出來的咖啡豆,洗淨現磨,就比大豆磨出來的豆汁高檔;去歐洲旅遊被法國小偷盜竊,去埃及被強暴,也比在哈爾濱二龍山玩漂流高級一樣,這些人純屬有病,喜歡通過貶低同胞哈巴外國來獲取心理上的快感,自詡高人一定,實則慕洋犬性十足。
一曲完畢,胡三萬又鼓噪大家唱其他的軍歌,不過張孝武卻製止了他,如今天氣炎熱口山舌燥,繼續唱下去隻會浪費水。胡三萬嘿嘿一笑,指著顧家的車隊,低聲說:“我看到顧家小姐的馬車掀起了簾子,他們也被咱們的歌吸引住了。”
“那是因為你們唱得好聽嗎?你們唱歌的水平怎樣,自己沒點B數嗎?”張孝武好笑道,“許是人家被你們狼哇亂叫的歌聲給嚇到了。”
“絕不可能。”胡三萬篤定道,“大人創作的歌絕對是天底下最好聽的軍歌。”
那家將陳伯清忽然策馬追上,趙鎖唯恐他傷害張孝武,便攔在他麵前,嗬斥道:“陳大俠,你有何事見我家大人?”
陳伯清道:“我家小姐有問題詢問。”
趙鎖道:“她有問題自己問。”
陳伯清氣道:“你又是何人?”
趙鎖昂著頭,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樣,道:“第六團死士營親兵隊隊正趙鎖,你可記住了?”
張孝武調轉馬頭走來,笑道:“趙鎖退去。陳大俠你有何事請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