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君不知,小徒弟千裏也離開了小院,周小舟擺弄著君不知留下的九連環,叮叮當當響了許久。
九長老將茶杯推了推:“心不在焉,如何解得開?”
周小舟沒好氣道:“不喝,喝飽了。”
九長老將人攬進懷裏,從身後握著周小舟的手一點點拆解:“你是不是惦記著不知?”
周小舟掙了掙沒掙開,便隨他了,但語氣還是不怎麽好,冷哼道:“不止不知,我惦記的人可多了。”
九長老將人抱緊一些,幽幽道:“我是無心的,但你是故意氣我。”
“你無心的?”周小舟將手裏的九連環一放,咬牙道,“我都叫你停了,你還跟我玩什麽公平?!”
九長老低頭蹭了蹭周小舟的脖子,小聲說:“色授魂與,心愉於側,你不能怪我。”
周小舟想起昨晚自己受不住直接哭的情形,還是覺得這氣不能隨便就消了,故意道:“我沒怪你,我罵的是風長清。”
九長老不說話了。
周小舟側過身子,在九長老心口上點了點,明確告訴他:“我還在生氣,你今晚不準睡床。”
九長老:“不行,我們已經成親了,不能分開睡。”
周小舟故意道:“和我成親的是考官大人。”
九長老握住她的手:“沒有區別。”
周小舟怒道:“現在知道沒有區別了,折騰我的時候怎麽就有區別?連5431和風長清都要區分,你怎麽不分一分考官和二哥!”
九長老摸了摸周小舟手腕的紅綢,若有所思。
周小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但忽然覺得剛才的話不應該說。
九長老點頭:“是不一樣。”
周小舟:“?”
九長老舉一反三:“長清、常擎、雲無心、清和、秦璿他們都不一樣,周小舟,你不能厚此薄彼。”
周小舟簡直毛骨悚然,立即離九長老遠一些:“你真好意思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