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y shit!“羅伯特用鑷子夾著子彈,難以置信地叫道:“這顆子彈起碼9毫米直徑,個頭也很大,一槍打爆公牛腦袋也沒問題,可為何你沒死?
甚至沒有肌肉大規模撕裂,似乎骨頭也沒裂開,可子彈都癟了......”
他又把手電筒對著傷口仔細檢查一遍,“骨頭真沒裂紋,好奇怪!”
“距離遠,超過了有效殺傷範圍。”哈莉搪塞道。
羅伯特連連搖頭,嘟噥道:“不可能,彈頭都撞癟了......”
“別廢話,立即幫我止血!”哈莉嗬斥道。
羅伯特立即閉嘴,把子彈丟在空的糖盒裏,開始為她清理傷口。
又忙了大概一刻鍾,哈莉爬起身,開始穿衣服。
羅伯特偷偷拿眼斜她,似乎有點熟悉......
這個想法剛出現,他又受驚的兔子般低下頭。
——越覺得熟悉,越不能看、不能想。
“我媽媽瑪麗今年67歲了,一個人住在肯塔基州的小鎮上,每個月我都得給她寄生活費。
如果我死了,她立馬就得流落街頭。
其實我很老實的,長這麽大從來沒打過架,沒喝醉酒欺負女朋友......我有外科碩士學位,如果你今後遇到什麽麻煩,我願意再盡綿薄之力。”
他絮絮叨叨地說,想到哪就說到哪。
哈莉一言不發,拉上羽絨服拉鏈,把後麵的兜帽扣在腦袋上,慢條斯理拿起注射器,重新吸了滿滿一管子麻醉劑。
“過來。”她向他招手。
羅伯特嘴裏發苦,“用不著這樣......”
“過來!”哈莉聲音變冷。
“讓我自己來,可以嗎?這麽大的劑量,紮錯位置會死人的。”羅伯特哀求道。
哈莉想了想,把注射器遞給他。
羅伯特拿到注射器,又猶豫起來,“這支你用過。”
“otherfuck!”
還敢嫌棄我身上有病?!
哈莉掏出自己的柯爾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