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之賢弟,你深夜造訪,有何貴幹呀?”
招待其落座,郝普不動聲色的相問著。
聞言,鄧玄之麵上浮現笑意,緩緩說道:“這不是多久未見子太兄了嗎,今夜特來拜訪。”
“嗯?玄之還是不肯說實話,那就請自便!”
此話方落,郝普坐視便欲起身離去,揮手道。
“子太兄,這是何意?”
“汝既然稱呼我為兄長,卻遲遲不肯說明來意,那又有何談論的必要?”
“況且,現泉陵城早已被吳軍所團團圍困,如何能安然入城?”
“若不出所料,玄之恐已經投降吳軍了吧?”
一記記的話音而落,郝普麵上陡然間流露嚴肅之色。
眼瞧著來意已被識破!
鄧玄之也心知演不下去了,沉吟半響,遂笑著附和道:“子太兄,你所言非虛,賢弟的確已經歸順了吳軍,現正在呂將軍帳下聽命。”
“此次特深夜入城,勸說兄長開城歸順矣!”
一記話落。
陡然間,令郝普麵色瞬息勃然大怒道:“什麽,你竟然如此貪生怕死,歸順吳狗?”
“你怕死也就算了,竟還有臉為吳軍做說客爾,來說服本太守投降?”
“嗬嗬!”此言一出,鄧玄之麵色依舊平靜,徐徐道:“子太兄還是先切勿動怒吧?”
“弟之才能遠不及兄,卻在歸順呂將軍後依舊被委以重任,若是兄長願意歸順,以獻城之功,即便在吳營,依然能夠受到吳侯的親待。”
“這豈不比如今困守孤城的好?”
“哦?困守孤城又如何?難道汝以為關將軍會棄零陵而不顧嗎?”
“哈哈哈~”
一言而出,鄧玄之頓時間轟然大笑起來。
良久,方才道:“原來子太兄還存在著僥幸心理,以為援軍必至?”
“那弟可能就要透露一下實情,令兄長失望了。”
“零陵郡已經不會有荊州援軍的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