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次的颁奖典礼确实非常隆重。
沃尔夫基金会的理事长西玛·诺亚女士,以及包括彼得·希格斯老先生、罗杰·彭罗斯老先生在内的重磅嘉宾也亲临夏国京城,而大名鼎鼎的皮埃尔·德利涅、菲利普·格里菲斯、安德鲁·怀尔斯、罗伯特·朗兰兹(朗兰兹纲领的提出者)、法尔廷斯、埃隆·林登施特劳斯等数学界的元老级学者,亦出现在夏国分会场。
如果不是因为北半球刚刚结束暴雨灾害,很多航班未完全恢复,使得来夏国参与这场颁奖盛典的数学家人数减了一半以上,估计出席夏国分会场的数学家更多。
但这些大佬到场,足以使得分会场的关注度超过了主会场。
京城分会场的颁奖流程与耶路撒冷保持一致,由网络摄像头的传遍到世界各地。
在沃尔夫数学奖的颁奖仪式上,理事长西玛·诺亚女士面对着摄像头,朗声道:“哈代曾说过,数学是所有艺术和科学中最简朴和最出世的。而罗素也曾说过,数学是这个世界之美的原型。现代数学中,科技越是发展,数学的意义就越是重大,说数学是打开现代科学宝库的钥匙,绝不夸张,一门科学只有当它成功地运用了数学的时候,才算真正达到了完善的地步。”
“今天,我们在这里将沃尔夫数学奖颁给三个对数学发展有着深远影响的数学家,他们的年纪差距很大,但在对数学的贡献方面都是巨大的,尤其是在运用数学推动科学发展方面。”
“在夏国分会场,我们将会向两位夏国的年轻数学家颁发本届的‘沃尔夫数学奖’。”
“这是我们沃尔夫数学奖设立以来,最年轻的获奖者。其实我们去年就该将这个奖项颁给他们,但一些人的顾虑让这个决定延后了一年,而在过去的一年里,这两位年轻的获奖者,再次取得不可思议的伟大成果。他们攻克了‘杨-米尔斯的存在性和质量间隙’这个千禧年难题,并通过对杨-米尔斯方程的二次扩充,极大地完善了粒子物理的基础理论!‘数学是科学进步的发动机’这句话,在他们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这,也促使我们沃尔夫基金会全体同仁认为必须打破所有的顾虑与条条框框,将象征着国际数学界无上荣誉的‘沃尔夫数学奖’,颁给这两位年仅24岁的青年数学家!”
“接下来,有请获奖者秦克院士、宁青筠院士登台领奖,有请斯蒂芬·斯梅尔老先生、罗伯特·朗兰兹老先生,分别为两位年轻的得奖者颁奖!”
斯蒂芬·斯梅尔是当代世界上最伟大的数学家之一,他是1966年菲尔兹奖得主、2007年沃尔夫奖得主,今年已经93岁高龄。
这位老先生因证明了微分拓扑学中五维以上的庞加莱猜想而成名,并创立了现代微分动力系统理论,在动力系统、微分拓扑、计算复杂性、数理经济学等众多领域都做出了重要贡献,着名的斯梅尔马蹄——一种类似于马蹄的结构稳定的离散动力系统——就是他提出来的。
为表彰他的贡献,国际科学界甚至将一颗1982年发现的小行星命名为“斯蒂芬·斯梅尔星”。
而今年90岁的数学大师罗伯特·朗兰兹老先生,在国际数学界的名气同样丝毫不逊色。他拿过柯尔数论奖、沃尔夫数学奖、斯蒂尔奖、邵逸夫数学科学奖(就是前面秦克宁青筠婉拒掉的那个大奖)、阿贝尔奖等着名大奖,他最有名的成就便是以前几个世纪数学家的研究成果为基础,创建了一个集大成的、把素数和对称性连结起来的数学体系——朗兰兹纲领!
朗兰兹纲领被称为数学界最具可行性的“大一统理论”,对数学过去几十年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不少数学家就是因为研究这个朗兰兹纲领而获得了菲尔兹奖,当中就包括越楠籍砝国数学家吴宝珠。
自从前些天被誉为“20世纪最有影响力之一”的百岁老数学家卡拉比老先生逝世后,放眼世界,现在也只有这两位德高望重、名满天下的老数学家,有资格给秦克和宁青筠颁奖了。
斯蒂芬·斯梅尔老先生已行动不便了,但他坚持着由助手将他从轮椅上扶起来。
他要站着给这两位年轻的夏国数学家颁奖,只是为了不让他们弯腰低头。
老先生用长满老人斑、微颤的手,将两枚奖章分别戴到了秦克和宁青筠的脖子上,郑重道:
“祝贺你们,年轻的获奖者,你们虽然很年轻,但我坚持认为,凭着你们在数学上取得的成就和作出的伟大贡献,你们已不需要向任何一位数学家弯腰低头,包括我在内。能在有生之年向你们颁奖,这是我的荣幸。我更相信,世界的数学界未来数十年,会因你们夫妻俩而变得更加精彩纷呈!”
而罗伯特·朗兰兹老先生则是将获奖证书双手交到两人的手里,微笑道:
“我同样祝贺你们。我与爱德华·威滕是老朋友了,听闻他和陶折轩,以及你们夫妻俩,正在一起进行着‘数学大一统’的全新理论尝试,这是我近十年来听到最好的消息,我的朗兰兹纲领是以素数为基础桥梁,将几何学、代数学和分析学等概念结合起来,但走了几十年都没找到最终的答案,我深以为憾,希望你们的以几何为中心的全新理论能早日问世,并让我在入土前看到‘数学大一统’的答案。如果说世上有人能做到这一点,毫无疑问,那一定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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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斯梅尔和罗伯特·朗兰兹的讲话通过扩音器传到了会场的每一个角落,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能得到这两位国际数学家的老一辈中硕果仅存的数学大宗师如此高的评价,简直是绝无仅有!
也因为这两位老数学家的评语,使得分会场的关注度瞬间就完全压过了主会场,所有关注着这次颁奖典礼的数学家们都啧啧惊叹,而正在主会场接受颁奖的乔治·卢斯蒂格老先生只能无奈苦笑了。
类似情景,在彼得·希格斯老先生、罗杰·彭罗斯老先生分别给秦克、宁青筠、爱德华·威滕颁发奖章和获奖证书时再次出现了。
彼得·希格斯老先生如是说道:“很多人称呼‘希格斯玻色子’为‘上帝粒子’,但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我并不喜欢这个说法,宇宙起源问题的答案不应该是‘上帝’,而应该是通过更完善的物理理论所证实的‘存在’,你们的《以全新型量子规范场论统一强相互作用力、弱相互作用力与电磁力的弦理论框架》论文我反复看过好几遍,这是我见过有关标准粒子物理模型的最棒的论文,我期待你们能找到那个真正的答案。”
几位重量嘉宾的发言无疑是“核弹级别”的,也使得分会场彻底抢光了眼球,使得网络直播间里分会场的在线观众人数超过了5亿人次,而主会场的在线观众人数不到0.5亿人次,相差十倍。
而老前辈们的肯定,也使得秦克宁青筠连同爱德华·威滕的名望瞬间便刷到了国际科学界的巅峰,甚至不少人@挪威自然科学与文学院,打趣道:“阿贝尔奖打算什么时候颁给两位夏国的数学家?你们可得悠着点,就靠你们来吸引着他俩继续在数学上投注精力了。”
在颁奖典礼结束后的记者招待会上,记者们更是将秦克、宁青筠、爱德华·威滕围了起来,连坐在观众席的陶折轩都被请到了台上。
现在这四个小组通过数学来解决物理课题问题早不是什么秘密了,尤其是他们正在通过建立“数学大一统”的全新理论框架,来解决放射性元素的无害化问题,也早已轰传国际数学界与物理学界。
只是这四位数学家在近半年来低调得很,除了在与至交好友聊天时偶尔提一下研究的内容外,便没公开发表过任何有关的消息,更没接受过媒体们的采访。
现在难得有机会,一众记者又怎会错过这样的大话题?
最终秦克被推举出来,回答这些相关的问题。
《泰晤士科技先锋报》的记者:“请问秦院士,能否请您大概讲解一下你们的思路?是对郎兰兹纲领的二次完善,还是想建立全新的数学大一统框架?”
秦克想了想,才慎重地回答道:“郎兰兹老先生提出来的郎兰兹纲领,是以解析延拓、零点的分布以及特殊点的值组成的‘L-函数’为纽带,连接起了数论、代数几何和群表示论三大学科,并提出了精确地预言了数学中某些表面上毫不相干的领域之间可能存在联系的一系列猜想。我认为这是近代数学里有关大一统的伟大探索,对于近代数学有着重大的意义。”
“不过我们的课题目标并不是数学大一统,而是以数学理论来解决暂时无法通过高能实验手段验证并解释的本源物理理论。因为M理论的数学核心理论工具是几何,代数是几何需要的工具。我们想运用M理论里的‘弦’,来研究出控制放射性元素的‘衰变随机事件’的理论依据,选择的切入点自然而然就是‘几何’,这使得我们无法直接运用郎兰兹纲领完成我们的研究工作。”
“为此,我们才决定重新建立一个更适合解决我们课题问题的全新的数学理论框架。它以几何为骨干,将代数学、数论、概率论、数学分析、拓扑学作为枝叶连接起来,实现某种形式上的‘统一’,形成理论框架,支撑我们对M理论的深入剖析。”
尽管秦克已尽可能地将理论简单地描述出来,但记者们依然听得云里雾里。
又有记者提问:“请问你们的研究进度如何了?顺利吗?”
“这是一个前人未尝试走过的路,走起来比较艰难,但感谢数学在近百年来的蓬勃发展,我们找到了许多经典的理论作为支撑,再加我们花了九个多月时间进行的探索和创新,目前这个基础理论框架的完成度在70%左右,想应用它来解决实际问题,还需要努力。不过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毕竟老陶,也就是陶折轩教授只向加州大学请了半年的假,如果不想他的休假延期,我们团队最迟要在8月底前将剩下的30%补完,并用来解决放射性元素的无害化问题,这是个很大的挑战。”
在场又是一片**。到八月份?那岂不是前后只花一年时间就能完成一个类似于“郎兰兹纲领”的全新的数学大一统基础框架?
第三个记者追问:“秦院士,听闻你们一直将主要精力花在极端气候灾害的研究上,这是否会影响到你们这个课题的研究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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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极端气候灾害的研究里,无论是清木大学流体力学实验室里的科研团队,还是欧洲气象中心的科研团队,都是世界第一流的科研团队,他们给了我和青筠很大的帮助。而在这个有关放射性元素无害化的课题上,爱德华与老陶同样发挥了不可或缺的重要战力作用。”
整个记者招待会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不只是秦克,后来宁青筠、爱德华·威滕、陶折轩都被各种采访问话,问题也千奇百怪,不少问题是与近年来的极端气候灾害有关的。幸而众人都被采访惯了,倒也应对自如。
采访结束,很快世界各国媒体便发布了一连串的新闻。
《最年轻的沃尔夫数学奖、物理学奖得主诞生!》
《连夺三项沃尔夫奖,夏国最年轻的两位院士站到国际科学界之巅!》
《数学大一统的新希望诞生!》
《豪华天团的数学大一统之路已现曙光!》
《今年八月底前将揭晓,数学大一统、M理论、放射性元素的研究是否会迎来重大突破?》
《下半年的极端气候灾害还会继续出现,秦院士宁院士的最新观点公开,夏季的高温干旱、冬季的严寒雪灾不容忽视!》
也有不少媒体@了日国,呼吁他们暂缓排放核污水,因为“八月就可能有解决核污水问题的最优解了”。
……
结束了颁奖典礼后的当晚,自然是清木大学宴请各种来宾、数学家,秦克等人也忙于应酬。
直到第三天,罗伯特·朗兰兹、彼得·希格斯等大多数着名数学家、物理学家都踏上了返程的航班,秦克才腾出时间,将最熟悉的老朋友,如法尔廷斯、林登施特劳斯、德利涅、安德鲁·怀尔斯等人请到花园别墅中,准备举办家宴来款待他们。
第九百一十四章 划时代的伟大产品夏国的AI产业将会走到世界的前列
就在秦克准备在花园别墅接待着外国的数学家好朋友们之时,清木大学,流体力学实验大楼的停车场里,一辆电动自行车忽然冒出了火花,然后“呼”地燃烧起来,并很快引燃了附近的两辆电动自行车。
实验大楼的保安很快就发现了这处火险,赶紧按响了应急警示的铃声,然后几个保安分别持着灭火器冲过去灭火。
实验大楼里正在忙碌着的研究人员纷纷好奇地涌到窗口朝下望去,对着发生火情的电动自行车指指点点,推测着起火原因。
清木大学的校园很大,但普通情况下不能开车进入教学区域,日常出行除了乘坐校巴外,主要是以自行车为主要交通工具。
而随着电动自行车的流行,校园内也慢慢以电动自行车为主了。流体力学实验室也不例外,许多科研人员都选择采用电动自行车的通勤方式来实验大楼上班。
幸好实验大楼向来严格执行电动自行车划定区域停放的规定,带充电桩的停车区离实验大楼有五十米的距离,而且中间设置了防火的隔离带,此时虽然有三辆电动自行车燃烧,却丝毫不会影响到实验大楼的安全。
当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被这突发事件吸引住之时,两个身着保安制服、似乎正在附近巡逻的男子悄然靠近实验大楼,他们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型扩音器,一边让众人保持冷静不必惊慌,一边掏出证件,刷开了一楼的门禁,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他们的动作太过光明正大,而且能刷卡进入大楼,守门的保安又全跑去救火了,一楼里虽然也有不少科研人员走动,看到他们也没太在意。
两个保安看到有人因为惊慌而摔倒了,还主动去帮忙扶他起来,温声道:“不用担心,没事的,这点火势很快就能扑灭。”
那研究人员感激地朝他们道谢。
两名保安一边拿着扩音器喊话,一边逐层“扫楼”,眼看着距离秦克和宁青筠的办公室越来越近了,忽然感觉身后风声急动,然后硬绑绑的东西便顶在他们的腰间。
“双手举起,不要试图反抗,不要以为你们的计谋很高明,从你们走进这栋实验大楼那一刻就被盯上了。”
一个冷冰冰的男子声音从身后响起,然后两名保安便看到几个清洁工打扮的、长相不起眼的男男女女已悄然将他们包围,黑色的枪口全瞄准了他们的要害。
两个保安对视一眼,只得无奈地举起双手。
……
“卫队,目标已擒获,并移交三组审询了。”
“嗯,做得好,没惊扰到旁人吧?”守在花园别墅外的卫锋对着衣领问道。
“没有,我们一直等目标走到没什么人的地方才动手,就是怕万一不小心伤及研究人员。”
“很好,我会向上头替你们请功,你们继续加强戒备。现在清木大学流体力学实验室名声在外,许多人将之当成目标,想拿到秦院士宁院士的最新研究资料,特别是那个极端气候灾害分析推演的大数据模型。这是两位院士和八百多位科研人员花了无数心血的结晶,绝不能让人窃取了。”
“是,卫队放心,我们以生命起誓,绝不会让任何人危及这处重要的研究场所,更不会让任何人窃取两位院士的研究成果!”
结束了通话,卫锋舒了口气:“这是今年第三起了吧?”
旁边的卫菁点头道:“嗯,不过若是算上提前发现并制止的,已是第九起了。他们大概觉得这里是学校,保卫相对较松懈,更容易下手。”
卫锋哂笑一声:“不自量力。”
清木大学流体力学实验室这样重要的研究机构,又怎可能像表面这样防守松懈,只靠几个学校的保安来保护?
也就那些不知天高地厚,或者利欲熏心之徒才会铤而走险,试图通过这里来获取秦院士宁院士的重要科研资料。
其实不只是这里,像是眼前的花园别墅,以及青柠科技旗下的各个研究所、实验室,哪个不是内三层外三层地进行着最高等级的严密保护?
至于秦院士和宁院士本人的安保等级更是夸张,今年已升级到超过千人的安全团队在明里暗里联手负责他俩的安全。
这还是在国内,比较安全的前提下的安保人数。
卫锋很清楚,国家是真的将这两位年轻院士及他们的科研成果,当成了最重要的国宝来呵护着、守护着。
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花园别墅,里面还传来秦克与客人们谈笑的声音。
卫锋轻轻一笑,他自不会将这些暗处的争斗告诉秦克和宁青筠。
他只想让这两位敬爱的院士,能一直保持着这样轻松安宁、又让人心生温暖的工作生活氛围。
……
与此同时,在夏国,花瓣公司的芯片与服务器研发总部,两款全新的机型正在紧张地进行着最终的测试。
研发总监俞孝先亲自坐镇,带队全程跟进这次的测试。
这两款机型一款是AI智能应用推理型专用,一款是大数据分析专用,都是采用最新一代融合架构,由DRAM、GPU、加速芯片、网卡、散热模组等电子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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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最大的亮点是,搭配的CPU+GPU完全由花瓣公司用启光EDA自行设计的。
CPU是采用“4(超大核)+16(大核)”的AI旗舰芯片,拥有 135亿个晶体管,由夏芯国际的7n生产线进行生产。原本在性能较之国际主流的7n高端芯片还是不少差距的,但夏芯国际采用了全新的神秘梦幻芯片材料后,性能轻易便能秒掉国际最高端的7n服务器芯片,哪怕是目前国际主流的5n芯片,也无一是其对手。
GPU采用32核、40G显存,32位显存位宽,核心频率达到2.4GHz,较之目前国际主流的A100在性能上弱了10倍左右,但在应用神秘梦幻芯片材料,性能同样有了质的飞跃,目前已远远超过了A100,大概是其5倍左右。
这样了不起的芯片性能自然让外购芯片受到严重限制的花瓣公司喜出望外,所以当鲁信平鲁大秘发来任务,要求花瓣公司配合设计出这两款分别用于AI算力与大数据分析的服务器时,花瓣公司爽快地一口答应了下来。
其实他们早就有比较成熟的产品,只是为了适应性能有了飞跃式提升的CPU与GPU,他们又改用了最高速的NVMe SSD硬盘与大容量的高速DDR5内存条等配套硬件进行反复的测试,力求做出当今世界上最高性能、最稳定的顶级服务器。
此时正在进行的就是第二十七轮测试,也是最终测试。
测试部门的总工程师陶天路也在这里守了一天,他低声问俞孝先:“俞总监,听说这次设计出来的两款最高端服务器,都是要提供给秦克院士进行极端气候灾害数据分析的吧?”
“是啊。现在秦院士和宁院士已成为我们国家乃至全世界里研究极端气候灾害最厉害的专家了,前些天的暴雨天气如果不是有他俩提前一个月发出预警并推动防灾措施的落实,我们国家哪会像只有这么几百亿元的财产损失?没听说米国在这次的暴雨灾害中,损失超过两万亿美元?咱们国家的损失只相当于他们的零头!”
俞孝先说着拍拍测试总工程师陶天路的肩膀:“所以啊,陶工,咱们肩膀上的担子很重,必须拿出最好的服务器,助力两位院士更好地开展研究工作。”
陶天路郑重点头,但又疑惑道:“奇怪啊,为什么秦院士只想要这两款服务器,如果是想加强AI分析的话,不是应该以AI模型训练为主吗?怎么只需要我们提供AI推理型服务器?难道秦院士的AI不需要持续高效高强度的训练吗?”
目前市场上AI服务器分为训练型服务器和推理型服务器两种,因为当前AI还处于早期阶段,AI服务器需求以模型训练为主,所以训练型服务器占据市场主体地位。
只有等将来生成式AI应用比较成熟了,推理型服务器才将逐渐成为市场主流。
现在秦院士只需要推理型服务器的举动,实在很让人费解。
俞孝先摊摊手:“不知道,我在开始时已和鲁秘书再三确定过了,鲁秘书反馈说,秦院士明确表示只需要这两款,不需要训练型服务器。”
两人正交谈间,测试组那边忽然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俞孝先与陶天路同时精神一振,知道出结果了,而且是好结果。
很快最终测试报告就交到了俞孝先和陶天路的手里。
翻看着手里的报告,陶天路难掩喜色与震撼:“较我们去年的最高端推理型服务器、大数据分析服务器的性能,分别高出了55倍和59倍。”陶天路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哪怕这两款刚刚通过测试的顶级服务器,因为各种配件都采用最高配,成本提升了七成左右,可较之提升的性能来说,这样的成本提高根本就不值一提!
这是完全跨越时代的伟大产品!足以碾压国际上的所有竞争机型!
俞孝先的心情也激动至极,他完全可以想像到这两款全新型服务器上市后的火爆热销情景!而且凭着这两款全新型服务器,夏国的AI产业很可能实现弯道超车,走到世界的前列!
他深吸口气,对陶天路道:“陶工,这里交给你了。我现在就去向鲁秘书报告这个喜讯!顺便再设计一款训练型的服务器!秦院士用不着,国内的其他AI厂商可用得着!哈哈!”
……
流体力学实验室与花瓣芯片与服务器研发总部分别发生的这两件大事,秦克自然并不知情,不过后者是好消息,估计很快就会传到他这里了。
不过在此时的秦克正忙着招呼老朋友们。
法尔廷斯、德利涅、怀尔斯、林登施特劳斯等国际数学界的老朋友来花园别墅登门拜访,最高兴的要数爱德华·威滕和老陶了。
他们在夏国算是“独在异乡为异客”,虽然与秦克一家都相处得很好,与秦克、宁青筠一起做课题研究更是充满了乐趣,可“有朋自远方来”,还是让他们“不亦乐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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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数学界说小不小,说大也真不大,顶尖数学家的圈子也就巴掌大小,除了个别性情古怪的人外,多数顶尖数学家都能聊上几句。
现在以社牛秦克为纽带,原本关系就不错的法尔廷斯、林登施特劳斯、德利涅、安德鲁·怀尔斯、爱德华、老陶,关系不知不觉便变得更好了,称之为“挚友”也不为过。
“来来来,虽然两年前你们也曾过来这里作客,但自从秦克的两个小宝宝出生后,这里又有了不少变化,大家随便参观,不用客气,想吃什么喝什么,都自便,有咖啡有红茶也有茶点,不过如果你们想吃正宗的远州菜,就要等秦克晚上去下厨了。”陶折轩摆出一副主人的模样道。
与秦克相处久了,在外人前面高冷,实际上比较健谈爱玩闹的老陶变得更加喜欢开玩笑了。
林登施特劳斯也是随和的性格,他笑道:“我就想参观一下你们的工作室,看看那个全新的数学大一统理论是在哪里研究的。”
老陶眼里闪过一抹捉狭的笑意,指着大厅道:“就在这里啊,看,那边的白板上还写着昨晚我们四个讨论的一些方程式。来,埃隆,看看你能不能猜出这是与什么有关的方程?”
林登施特劳斯惊讶道:“这么重要的研究成果,你们就随便写在白板上?”
秦克笑道:“只是些还在讨论的未正式成型的过程算式,并不是什么重要的成果。”
见秦克也这么说,林登施特劳斯也不避嫌了,他好奇地上前看了好会儿,沉吟道:
“这是利用空间曲线的伏雷内标架进行了多次变换,结合原曲线的曲率、挠率来确定曲线密切球中心轨迹的形状吧?厉害啊,我从没看到用这个方法来证明ertrand曲线、Mannhei曲线对的存在性,似乎里面渗透着拓扑学和代数学的思维?甚至还用到了古老的图厄方程变种……我只能看懂六成左右,后面的就完全不懂了。厉害啊你们!我现在真的确信你们在数学大一统方面真的快取得成功了!”
老陶拍手笑道:“厉害的是你好吧。别人都说你最擅长数论,谁晓得你在几何学上都有相当深的造诣?”
旁边的秦克插嘴道:“老陶啊,你是不是忘记埃隆曾指导学生写过一篇论文,就是以椭圆曲线来解决数论问题的?这些方程都是围绕着空间曲线变换的,他能看不出来?”
这回轮到林登施特劳斯震惊了:“我确实是指导过学生写过类似的论文,挂的通讯作者名字,但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好像是发表在《atica(数学论文集)》,秦克你居然看过?”
第九百一十五章 最心灵相通的知己、最亲密无间的爱人最会教导她的老师
这次在夏国再聚,考虑到爱德华与老陶对自己的称呼都变得亲近了,秦克为了避免让法尔廷斯等老朋友感觉到距离感,便让众人一如往常地称呼自己为“秦克”,不要再称呼什么“秦院士”,所以此时林登施特劳施是直接称呼秦克的名字,而秦克也直接称呼林登施特劳施的名字“埃隆”。
面对林登施特劳施一脸不可思议的提问,秦克笑着简单回答道:
“只要能找得到的,近二十年内,世界主流数学期刊的论文我基本上都看过了。”
他并没细加解释,他确实也看过。他的脑海里目前已消化吸收完系统传输给他的宗师级数学知识,里面就包括了世界各大顶级数学期刊历年来的全部数学论文,《数学论文集》也属于数学界极着名的一区SCI期刊,也在这些知识中。
“近二十年?全部?哪怕是世界主流数学期刊的论文,也有几万篇了吧?”众人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秦克点头:“确实好几万篇,较准确的数字是五万三千多篇。”
众人再次啧啧惊叹。
以秦克此时的身份地位,自然没必要吹牛,他说看过了,那就一定看过了。
但那可是五万三千多篇啊!
法尔廷斯是《数学年刊》的总编,加上对数学的兴趣很深,经常找论文来看,但这辈子看过的论文估计顶多也就两万篇而已。
看着众人震惊的神色,宁青筠嘴角儿骄傲地勾起,看向自己老公的目光充满了自豪。
她知道秦克的电脑上确实有20多G的论文扫描件,都是微光搜集来的。宁青筠自己也看过当中几百篇秦克帮她精选出来的论文,只是她的速读能力跟思维能力远及不上秦克,做不到秦克那样将全部论文都看完罢了。
法尔廷斯忍不住好奇问道:“秦克啊,你花多久看完这些论文的?”
“我看书看论文都比较快,一篇论文真正值得细读的内容其实并不多的,我平均看一篇论文5分钟左右。从高二时我就开始看了,到现在也经常翻阅每期最新发行的四大期刊。”
5分钟看一篇!
众人再次被震住了,法尔廷斯更是嘴角抽了抽,暗想换了他自己,花5分钟估计也就能看完摘要加前言吧?
“那秦克啊,我问问,你看过题为《非紧密型奇异代数族的上同调具有混合霍奇结构的证明》的论文吗?”
秦克笑道:“这是德利涅教授的名作之一,我在念本科时就反复细读过三篇了。如果没记错,应该是发表在2003年7月《uni Pure aheatics(纯数学与应用数学通讯)》上吧?将经典霍奇理论推广到非紧密型奇异代数族,并证明了非紧密型奇异代数族的上同调具有混合霍奇结构。这是德利涅教授除了创新地运用代数簇上同调理论,成功地解决了韦伊一系列猜想中的最后一个猜想外的最着名论文。”
德利涅不由鼓起掌来:“厉害,连年份和出处都能记得!”
法尔廷斯没再问下去,只是摇头叹息道:“看来以后再有人说秦克能取得如此耀眼的数学成就是因为他的数学天赋超凡,我就得提出部分反对意见了。天赋固然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但这份看完二十年主流数学期刊起码五万篇论文的勤奋与努力,才是他能成为世界首屈一指大数学家的重要原因了。”
德利涅菀尔道:“不,我反倒认为,能在短短几年间看完这么多论文,还能随口便说出是哪年哪月哪本期刊上发表、主要内容是什么的能力,才是真正的难得,证明秦克已将论文的知识融入到自己的理论体系当中了。我总算明白他那渊博得不可思议的全学科知识是从哪里来的了。”
怀尔斯对众人笑道:“以后谁为怎么教导学生头疼的话,就让他们向秦克学习,多刷刷学术论文吧。说不定真能刷出个数学大师。”
爱德华·威滕摆手道:“安德鲁,你出的什么馊主意。任何人都可以以秦克的精神作为学习的榜样,但不能学习他的成才之路,这是他的天赋异禀,没任何人能学得来。”
他看着法尔廷斯等人,继续感叹道:“与秦克相处越久,就越会发现,他就是为数学而生的,哪怕与牛顿、莱布尼茨、高斯、欧拉、庞加莱、黎曼、笛卡尔这些数学史上的超级天才相比,他也只会更出色。你们简直不能想象我和陶在上个月底看到秦克提出来的、比较完善的‘新几何学’理论时的心情!我们还以为是见到了神!”
老陶也服气地附和道:“是啊,秦克的这个‘新几何学’基本从本质上将代数与拓扑学联接连来了。拓扑学脱胎于几何学,没想到300年过去了,发展壮大到独立成为一个重要学科,结果又被这个‘新几何学’理论重新包罗进去了。”
听他们越吹越不像话,秦克忍不住道:“行了行了,你们再吹下去,我就要飘起来了。老婆,你赶紧找绳子将我的腰绑上,这样我飘到半空你们还能将我重新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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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同时大笑,大厅里的气氛更加热闹。
等众人重新坐下,法尔廷斯双眼发亮地问道:“秦克啊,刚才他们说的‘新几何学’,就是你们最近研究出来的‘全新的数学大一统理论框架’?”
“不是,这‘新几何学’只是我们研究的大一统框架当中的一部分,而且还有不少问题未解决,并未正式成稿。我简单介绍一下吧。当年格罗滕迪克老先生建立了代数几何,里面就吸收了数论、拓扑学和分析学的一些关键内容在其中,我目前的‘新几何学’也是以此为基础,对‘概形理论’、‘拓仆K理论’、‘动形(otive)理论’、‘稳和拓扑’,以及‘平展上同调与L进上同调’、‘晶状上同调和拓扑斯的上同调’等方面进行衍生扩充而已,目前还不够成熟,距离真正成形还远着呢。”
怀尔斯、林登施特劳施、法尔廷斯和德利涅等人都听得心里痒痒的,对于真正的数学爱好者而言,这样的“新几何学”听着就让人热血沸腾了。尤其是法尔廷斯和德利涅,都是格罗滕迪克的高足,听说秦克在老师的代数几何上进行了意义非凡的衍生扩充,更是恨不得直接问秦克要相关研究成果来看了。
但他们很清楚这些都是未公开发表的研究成果,哪怕他们是秦克等人的好朋友,也有必要避嫌,除非秦克等人主动拿出来与他们交流讨论,否则他们是不能也不应该追问的。
老陶看着四人一副欲言又止的心痒难耐模样,便笑着对秦克道:“看吧,我就说他们就算再想了解详情,也不会主动开口的。还是你提出来吧。”
秦克笑着对四人道:“如果你们有兴趣,我们可以一起交流下这个‘新几何学’。法尔廷斯老先生和德利涅老先生,你们可是师承格罗滕迪克老先生,对这个‘新几何学’最有发言权。”
秦克近期确实在“新几何学”上遇到了一些瓶颈,和宁青筠、爱德华、老陶、邱老先生讨论了近一周,也没有大的进展,正好法尔廷斯等人来夏国出席沃尔夫奖的颁奖典礼,秦克就琢磨着能不能与这些顶尖数学家进行交流,从相互的思维碰撞中诞生出新的灵感火花。
至于研究成果泄漏什么的,秦克并不担心,一来是信任法尔廷斯等老朋友的人品,二来数学目前有太多的子学科,甚至可以称之为“隔行如隔山”,“新几何学”就涉及到非常多的细分领域,天下间除了他外绝无第二个人能全部掌握其精要。
对于秦克的提议,法尔廷斯、德利涅等人自然欣然同意:“如果你同意,我们当然很乐意参与交流。”
“现在距离晚餐准备好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咱们也不用客气了,有咖啡准备好了,大家可以边喝咖啡边听我说。”秦克擦去白板上的内容,一边开始边说边写起了算式:
“这个‘新几何学’的核心就是代数和几何,但绝不只仅限于这两个学科,微积分、数论、拓扑、概率学、混沌学等内容都有很多已成功地渗透到其中了。‘新几何学’是以动形理论为支点,开始扩充的。相信你们也很了解,在曲线情形的韦依猜想的证明中,曾引入曲线的雅克比,并将之用作一阶上同调的抽象替代……”
“这里我引入仿射簇形,先假设给定理想I∈ k [x1,? ,xn ],可得出第一个仿射簇: V ( I )={ a∈ k n : f ( a )= 0,? f……”
“……我们再引入n维欧氏空间中余维度等于1的线性子空间,也就是超平面,可以得出凸函数f (ax+(1-a )y)≤af (x)+(1一a)f(y)……”
秦克越写越快,白板的空间往往在几分钟内就写满,然后就全擦掉,重新写另外的算式。
他知道能在这里坐着听他解释的顶尖数学家,一定能跟得上他的思维节奏。
秦克一直讲了近50分钟,帮着端好饭菜到饭厅的秦小壳已过来张望了三次,秦克才停下笔来,笑道:
“刚刚我只是说了大概四分之一有关‘新几何学’的核心思路,饭后我们继续交流。如果你们能在这里多留一个星期的话,相信我们都会有非常愉快且充足的交流时间。”
全场沉默了好一会,法尔廷斯第一个道:“我决定了,要多留下来一周。这个‘新几何学’的潜力无限,代数几何的核心果然还是得看几何。”
德利涅赞成:“我也一样。”
林登施特劳斯苦恼道:“这个周末我的侄子结婚,邀请了我……算了,我还是留下来吧。错过了这么精彩的新理论,我觉得我接下来几个月都睡不安稳。”
怀尔斯同样没有多废话,只是笑了笑道:“那就多打扰你们几天了。”
有这四位顶尖的数学家协助,秦克简直是求之不得,当下喜道:“那我就不急着今晚将这个‘新几何学’匆匆讲完了,明天起正好细细地讲。来来,先入席,昨晚的社交宴席不算,这顿饭才算是我给你们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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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点多,秦克冲完澡回到卧室,见宁青筠已给两个小宝宝喂完奶回来了,正撑着雪白的小下巴,看着窗外的月亮出神。
“在想什么呢?”秦克过去,从后面抱住自己温香软玉的老婆。
宁青筠回头,嫣然一笑,用自己光洁如顶级白瓷般的脸蛋儿蹭了蹭秦克的胸膛:“就是在想,这些顶级的数学家都好厉害啊,然后又想,自己居然在大多数时候都能跟得上他们的节奏,又觉得很不可思议。秦小克,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永远都不可能达到今天这样的水平。”
小白菜的声音甜甜糯糯,让秦克忍不住抱紧了她,笑嘻嘻道:“哪有这么夸张,你的天赋你的努力都不逊于任何人,就算没有……”
“不,没有你,我是不可能达到今天这样的数学水平。”宁青筠有些小倔强地打断了秦克的话:“其实他们不知道,你最厉害的地方不只是在数学方面,你在教人方面的本事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说到这里,她有些俏皮地抿嘴轻笑:“说来我还没叫过你‘秦老师’呢,现在补叫一声吧,‘秦老师你好’。”
宁青筠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老公有多了不起——虽然平时没表现出来,但她心底里是极为崇拜自己老公的。
她是真的认为自己能有今天这样的水平,有三分之二的功劳要归到秦克的教导上,其次才是王衡老师、田剑兰、姜为先等名师指点和她自己的努力。
为了让她能一直跟在身后,一直当他的“第二名”,秦克从大一起就一直用心来指导她的数学。
两人合作研究的课题,在前半阶段基本上都是她跟着秦克学习的过程。而且秦克的教导方法特别适合她,使得她在听讲时思维特别清晰,不但能轻易就完全掌握秦克教她的内容、牢牢记住几乎不会忘记,还能做到举一反三、完全融入到自己的知识体系里,这才使得她在研究的后半阶段能跟上秦克的脚步,并为两人的研究课题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若是光靠她自己努力,是绝不可能达到现在这样的高度,更别说与爱德华·威滕、陶折轩这样的顶尖天才人物坐而论道,共同进行最高深的数学课题了。
秦克是她最心灵相通的知己、最亲密无间的爱人,以及最会教导她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