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張棟再拍驚堂木,怒視錢青文:“你爹是錢德春又如何?他若在臨東縣包庇你,本官連他都一塊抓!”
“還愣著幹什麽?”
“杖三十!”
話音落下,手持水火棍的衙役,直接將錢青文架在地上。
水火棍來回杖打。
啪!
啊~
啊!
錢青文修為被工部的枷鎖限製,根本無法才氣護體,疼的嗷嗷直叫。
“張棟,我爹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這頂烏紗帽被摘吧!”
“啊……你他娘的敢打老子,老子是青萍書院的讀書人!”
“你姥姥的!”
錢青文慘叫聲響徹整個衙門,大部分人都覺得特別解氣。
這還是第一次有讀書人,在縣衙裏吃過這種虧。
“張大人不畏強權,有膽氣,大衍有他這種父母官,才是真正的百姓之福!”
林亦看著板著臉的張棟,心裏生出敬重之情。
……
“張大人……真猛!”
“林學士不更猛?他連讀書人都敢抓!”
“讀書人為普通人出頭的事,這還是頭一遭,林學士真的是個**!”
衙門後院中。
不少人在議論紛紛。
某個被嚴密保護的房間中,張小豔聽到外麵的議論聲,整個人仿佛丟失了全部的力氣。
“嗚嗚!”
她跪坐在地上哽咽哭泣,朝著縣衙正堂方向叩拜。
“民婦謝張大人!”
“民婦謝林學士大人……”
張小豔起身拿起桌上的兩個小人兒剪紙,緊緊地貼在胸口,哭道:“娃他爹,娃兒……縣令大人跟林學士已經將那畜生羈押歸案,你們好好看看啊!”
“豔兒好想你們!”
就在這時,有衙役敲響了房門:“小豔姑娘,大人請你衙門正堂辨認凶手!”
“好!”
“好!”
張小豔一瞬間仿佛全身充滿力量,擦幹眼淚,走出房門,跟著那衙役前往衙門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