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鍾子正審視起了李文博,暗暗搖頭。
不可能!
此子,看起來是有幾分詩才。
但身上沒有那股,能夠做出才氣鳴州之詩的氣質。
“呃!”
其他學士微微錯愕。
心想鍾子正這是要冒充林師……裝嗶?
然而。
李文博卻漲紅著臉,道:“我怎麽可能是林師,但也不怕嚇著你,我是林師唯一的書童!”
他語氣中,滿是自傲。
仿佛成為林亦唯一的書童,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
“哦?你是他的書童?”
鍾子正這才釋然,點頭道:“難怪!”
此時此刻。
鍾子正內心對那位林師,已經迫不及待地的想去一見。
銘碑之詩!
銘匾之詩!
三首才氣貫州以上的詩,哪怕是身為大儒的他,也隻有仰望的份。
讀書境界高。
隻能說明,他讀書刻苦,有天賦。
但作詩。
純粹就是,看一個人的才華與文道悟性。
沒有足夠強大的悟性,心中有才氣,不可能作出貫州以上的詩詞。
世人敬仰能夠作出詩詞文章的讀書人。
是因為能夠從他們的詩詞文章中,提升才氣,獲得文道感悟。
“這位林師在哪?實不相瞞,大叔我很想去拜訪他!”
鍾子正恨不得暴露三品大儒的身份,逼著李文博帶路。
但他知道,不能這麽做。
“他現在沒空,還在休養當中,想見的話,隻能等!”
李文博投去愛莫能助的眼神。
“在休養?”
鍾子正愣了一下,隨後連連點頭道:“那確實不方便打擾,不過……這些天我就在平洲書院的客院,那位林師若休養好了,還麻煩小兄弟能夠引見……”
“對了!”
鍾子正從袖袍中拿出一枚玉佩,交到李文博手上,道:“這枚玉佩就送給你,還請不要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