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
方晴雪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林亦的身影,微微一笑。
但緊接著她神色微變,看向陳晉北道:“陳夫子,你剛才說……我不在書院,怎麽也知道這句詩文?”
“那陳夫子又是怎麽知道的?”
方晴雪隱約間想到了一種可能,神色掩飾不住地震撼。
林亦的這句詩文,固然可以才氣貫州,但書院也不可能知道具體是什麽詩才對。
除非……
妙筆生花,這句詩文成了平洲書院的銘碑之詩!
“這位神秘前輩所著的詩文,它成了我們書院的銘碑之詩!”
事實如方晴雪所料,陳晉北神色難掩激動,對她說道:“所以夫子才問你,作出這句詩文的前輩在哪裏?”
方晴雪嘴巴微張。
林亦的詩文,真的成了平洲書院的銘碑之詩……
他憑借一己之力,將平洲書院推到了南湘府三大書院之一,抬入鎮國聖院。
“院長肯定會感激林亦的……”
方晴雪心中這般想道。
回過神後,她看向陳晉北道:“他現在在哪裏,我並不清楚……”
“哎!”
陳晉北歎了口氣,並沒有懷疑。
畢竟這種大儒前輩,怎麽可能會隨便透露行蹤?
又怎麽會是他們想見就能見的?
“對了!”
陳晉北失望歸失望,但眼下也還有正事,看向方晴雪道:“我去過一趟縣衙,孫縣令說你為了一個囚犯,大鬧衙門?”
“這件事你不用管了,盡快動身前往京城,參加殿試吧!”
方晴雪正色道:“陳夫子,我是為讀書人鳴冤,並不是在大鬧衙門!”
“他哪裏算的上讀書人?”
陳晉北失望地搖了搖頭,道:“晴雪啊,你太天真了,根本不懂人世間的險惡!”
“我從孫縣令那裏也了解了一些情況,那人是因為盜竊道術,以道術喚醒了文道之心,所以你才把他當讀書人,並且插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