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後便將提前準備好的吃食拜訪在了紀念碑前,然後又拿出了幾瓶酒,擰開蓋子後,全部澆在了紀念碑前。
“這都是好酒,在的時候不舍得喝,現在可別舍不得!”
我輕輕的說道,而仿佛是在回應我一般,夜風忽然輕輕吹了起來,將我的衣擺吹的獵獵作響,恍惚間,我似乎還聽到了一聲聲歎息,繚繞在我的耳旁。
隨後,那被我倒在地上的酒水,瞬間就幹涸了。
“好酒!”
恍惚間,我聽到有人這麽說了一句,我笑了笑,對著紀念碑深深一拜。
“各位鄉親,希望你們能保佑每一個從咱們村走出去的孩子們!”
我說完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些名字,隨後轉身離去。
恰在此時,夜風再起,而我轉身離開的方向,正是頂風。
那種感覺,就仿佛他們也舍不得我離開,在挽留我一般。
“以後我會再來看你們的!”
我說完後,那風果然就歇了,隨後,便慢步向村子走去。
隻是,我才剛剛走到村口,就看到了一個身影。
而此人,正是當初我從苗疆大山深處的一座許村帶出來的少年,徐年!
“好久不見了,近來可好?”我頓住了腳步,與站在村口的他遙遙相望。
以前,每到趕集的日子,我和虎子就早早的起來站在村口遠遠的望著來出攤賣東西的商家推著車慢慢進入村子。
而現在,換成了徐年這個外人守著村子,我竟成了外人。
我一聲苦笑,隨即就聽徐年說道:“我很好,我知道你最近可能會來,每天都在村口等你。”
“你知道我會來?”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他,問:“為什麽。”
一邊說著,我已經一邊進入了村子,而徐年,也跟在了我的身後,說道:“還有不到兩個月就到了我們的生日了,那是我們二十歲的生日,那一天...很不尋常!所以我知道,你絕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