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肖長弓領著,轉到信托商店的後院,三人等了一會兒,才等來後勤的張股長跟孫會計。
見兩人來了,肖長弓一句話也不說,轉身就走。
也不知道是平常就這鳥樣,還是怕被走後門的李勝利汙了雙眼。
對於肖長弓的高冷,來的兩人顯然是領教過的,三人平淡的擦肩而過,也沒有互相打招呼。
見身邊的趙家哥倆,也是渾渾噩噩的模樣,李勝利隻能無奈的開了口。
“張股長、孫會計,還真是巧了,這次家裏讓帶了點土特產。
這是山裏長的大南瓜,甜著呢!
這是瓜幹跟熏肉。
這些東西都是山裏出的,不值什麽錢,就是我們村的一點心意。
上次的東西,可是幫了大忙。
你們可能不知道,山裏窮啊,蓋的被子裏絮的都是蘆花。
晚上睡覺,上牙敲下牙,早晨起來都不敢吃飯,怕牙疼。”
見小叔李勝利,一邊胡吹大氣,一邊送上東西。
忠厚的趙有方有些不理解,家裏不窮的,不僅吃的飽穿的暖,隔三差五的還有肉吃。
讓小叔這麽一說,他們家比討飯的可強不了多少。
“老張,你看這些孩子多可憐,衣服都破破爛爛的,開四號庫吧?”
對倉庫裏的東西,最為門清的應該就是會計跟庫管了。
中年婦女孫會計,聽了李勝利的哭窮,多少有些同情心泛濫。
她家的孩子也是這歲數,別說挨餓受凍了,就是補丁衣服也從來沒穿過。
作為庫管的老張,有些無奈的看了孫會計一眼,暗道這娘們多事兒。
但孫會計已經開了口,他也不好多說什麽,三人隻是趕了一輛馬車,也拉不了多少東西。
庫管張股長,不情不願的開了四號庫的鎖頭。
張股長跟孫會計,都是做熟了的,合力打開庫門之後,就退了回去。
庫門一開,一股陳年的黴味,就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