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體妥當了,也就該回窪裏了,將挑出來的夾襖、軋線棉襖,裝了一個大包袱。
李勝利也轉悠著回家了,路上他特意去了一趟同仁堂,買了兩瓶半斤裝的史國公酒,兩瓶跌打酒。
這些藥酒倒是不要酒票,隻是價格稍微有點高,斤價五塊多,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消費的。
回到家裏,將跌打酒裝進藥箱,留下了兩瓶半斤裝的史國公酒,這就是改良版的虎骨酒。
隻是虎骨的用量,不如舊時實誠了,對李老爹而言,虎骨酒的作用,大過了草藥湯劑。
如果營養跟的上,痊愈隻是時間問題,當然還有一個前提,最近在廠裏不能幹重活。
不然就請等著複發好了,回到家裏,李勝利也給老娘做了交待。
“媽,包袱裏的軋線棉襖是新的,不用洗。
夾襖,您再給我挑兩身出來,明天我就回窪裏了,最近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
上麵的兔子、熏魚,你給我爸多做點,對腰傷有好處,南瓜皮、地瓜皮,讓他多吃一點。
桌上的虎骨酒,不要讓他多喝,三錢的盅子,最多兩盅,喝多了不好。”
交待完了之後,李勝利拿了一件帶皮裏子的呢子大衣,一小袋瓜幹,兩隻熏兔子,又去了一趟陸軍總院。
馮大姐給了一包衣服,自己這邊還是要禮尚往來的,地瓜幹跟熏兔子,正好拿的出手。
到了陸軍總院,馮大姐依舊不在,將手裏的東西放在丁嵐的床頭桌上,李勝利簡單的交待了一下。
也沒跟心裏有氣的丁嵐多說什麽,這小丫頭是個嬌生慣養的,脾氣一般人消受不起。
看了看跟趙老二換完班依舊麵壁的肖虎,李勝利心裏多少有些膩歪。
如果當初不是手裏的錢緊,他也不會選擇讓肖家嫂子跟丁嵐一個屋住著,平白的遭人白眼。
至於現在,錢是夠了,但關係又處下了,再走就不是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