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風起於青萍之末,但對當事人而言,風從哪來,也是不可捉摸的。
李勝利這邊提前過關,打亂了杜嬌陽跟鈕璧堅的日程。
這比提前訂好的時間早了近一個月。
李勝利住進洋房的當天,大洋彼岸的鈕璧堅就坐上了飛機。
當夜落地,跟李勝利簡單會麵之後,也沒多待,當夜又返回了大洋彼岸。
第二天夜裏,行色匆匆的杜嬌陽,才出現在了李勝利麵前。
“老李,你這一下,可是把我的節奏全給打亂了。
要不是嬋姐分擔,我還得明天才到的。
要不你跟我去大洋彼岸,看看咱們的產業?
這也是嬋姐的安排……”
落地之後,見了自家男人,杜嬌陽強忍疲累,也不多問,隻是說了謝嬋的安排。
“我?
去大洋彼岸?
得了吧!
港城對我而言,就意味著撇家舍業、遠離故土了。
港城治疫,我可是欠了洋神不少血債的。
港城之外我不敢去,怕挨了洋神的天打雷劈。
在港城這,起碼還有各路神仙保駕護航,出了港城範圍,我也怕不得好死的。
你們姐倆讓我去那邊,是嫌我活的自在了?
別小看歐美的情報組織,鬧不好,我們的照片已經掛在了他們的小黑板上。
你按照你的行程做事就好,回去知會鈕璧堅,加快對老美情報組織的滲透。
凡是將視線觸及到你身上的人,總要為他們的敏銳得一個好歸宿的。
如今的咱們,不能小看任何一條風絲。
於外人而言隻是微風拂麵,於我們而言,可能就是風急浪高了。
一切隱患都得掐滅在萌芽之初,這點老祖宗是給過我們經驗教訓的,‘寧錯殺不放過’。
好了,休息一下,哪來的回哪去好了……”
聽了狗男人李勝利的言辭,杜嬌陽看了看白皙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