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你們這又是何苦呢?”
文藝界跟中醫差不多,上麵的這批,不用去找飯轍,自然有人送給他們飯轍。
中堅的那一批,也無須去尋找飯轍,上麵的這批,自然會拉扯他們的。
難就難在了剛入門的,跟下麵那批,即便有個飯轍,也是終日裏搖搖欲墜的。
“李先生,您懂我們的!
我們是戲子麽……
我們這些老人是闖**出來了,吃了個中苦楚,才有了如今場麵。
可一場風雨之後,我們也是自顧不暇,拉扯一兩個弟子還好些,多了,也是力有未逮。
一些弟子沒有天賦,也好說,打個雜、跑個龍套,也能維持生計。
戲子要搏名,首先看的就是天賦。
做了打雜、跑了龍套,以後的路也就斷了。
自古規矩如此,您這位金主還是仁義的,幾個弟子的付出,就可以讓許多弟子多一個機會。
白芷先生也說了,您喜好京劇,這個弟子學的是青衣,讓她給您唱個折子。
入了您的眼,您拉扯她一下,入不了您的眼,我再選……”
說著,李老師這邊手輕揮,那位青衣學員就‘咿咿呀呀’的唱了起來。
因為幾個養顏方子、潤喉方子,被稱為白芷先生的王芷,也起身提起了唱針,讓青衣學員有了展示的舞台。
對此李勝利也不好說什麽,上麵下麵的院團雖多,但學員更多。
如今也慢慢步入了關係社會,本事、天賦在關係麵前,漸漸也有些不值錢了。
“李老師,您這話都說了,我還能怎麽樣,幫唄!
隻是……”
掃了一眼麵前坐著的李老師、楊老師,李勝利這邊也沒什麽避諱,交易麽,終要談談代價的。
如李勝利所說,女人也就那麽回事兒了,錢多了更是這麽回事兒。
在國內,如今還差了點,但在港城,說白了,也不過是商品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