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正事,李勝利這邊自然不用壓低聲音。
許多時候,他都是以利益區分,來看待問題的。
不管這邊誠意與否,自家該有的戒備心,也是不能輕易放下的。
李勝利的話經翻譯轉述之後,北邊過來的人,就開始急切的解釋了起來。
嘴上說什麽,李勝利也不在意,等到對麵帶來了蓋革計數器,經隨隊的技術人員確認無誤之後。
隨隊的技術人員,才跟北邊的技術人員,一起進了醫院。
“李教授,指數稍微有些超標。
醫院病房外邊,也做了應有的防護。”
隨醫療團而來的技術員,也是從西北緊急調來的部隊技術人員。
而李勝利的教授職稱,也是來之前,中醫局跟中醫大交涉之後,臨時給的。
聽了技術員的答複,李勝利這才點了點頭,示意對方的人員先進入醫院。
見李勝利謹慎的有些過頭,呂老這邊想說句話,但想到臨來之前的交待,呂老還是將這些話捂在了肚子裏。
來之前,不管是醫療團的人,還是護衛人員,都接到過嚴令,除了日常需求之外,嚴禁閑聊跟攀談。
北邊的克格勃是個什麽操行,家裏跟老美都很清楚,這點一致還是可以輕鬆達成的。
醫院裏麵安靜的可怕,除了眾人的腳步聲回**之外,就沒有別的聲音了。
第一間病房就在一樓,病房門上釘著灰蒙蒙的鉛皮,隻留了一塊玻璃作為觀察口。
到了病房門外,李勝利也沒讓對麵的人引導,自己當先一步,就站在了觀察口上。
仔細的掃了一遍屋裏的醫護跟患者之後,他有些沉重的開口說道:
“這些都是深度輻射傷患者,沒有什麽救治的必要。
按他們體外的灼傷來看,很難活過半個月的。
裏麵的醫護,才是我們該救治的目標,長時間接觸下來,他們也受了很嚴重的輻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