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李勝利的回複,安東的眼皮連續跳了幾下。
在第一印象裏,他對李勝利的第一評價就是一個精英級的諜報人員。
輻射病的治療過程之中,安東身後的克格勃,自然少不了對李勝利的調查。
但有個結果很可怕,選擇港城、東南亞兩路的特工,無一幸免的杳無音信。
其他通道卻是暢通無阻的,但能調查到的情報,也及其有限。
除了一兩篇日報署名的醫學想法之外,再也探查不到李勝利的任何信息了。
而治療的過程之中,這邊的醫療專家們也在別處設立了比照營地。
有用西醫療法的,也有照著李勝利的療法,進行治療的營地。
但結果無一例外,無論是西醫療法,還是剽竊的療法,都很失敗。
輻射病的惡化過程,也跟李勝利說的一樣,沒有他的指導用藥,病情隻會持續惡化。
而李勝利管理的十幾個營地,以及按照他的思路用藥的其他患者,很大一部分都有改善的症狀。
隻要按照李勝利的思路用藥,結果就是好的。
另尋他法,或是想要剽竊他的治療方法,結果隻能是失敗。
這其中,毛子這邊也找了日韓的中醫,或者他們所說的漢醫,毛子們的專家自己也研習過中醫典籍,結果很可悲。
即便原理上說的通,但他們治病的辦法就是不好使。
說李勝利在保密,但他的治療過程又是開放式的。
說他沒有保密,隻要剽竊他的治療方法,卻又無一例外的失敗。
這種手段,就跟頂級特工之間的暗戰一樣,看過程一無所獲,隻有結果才能說明一切。
“但願我們沒有合作的機會……”
留下這麽句話,安東就謹慎的退走了。
自打越來越多的政要,開始跟李勝利接觸,安東就在控製兩人接觸的時間。
每次來之前,安東都要將所說的事,以正常的語速說一遍,計算一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