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嬌陽、鈕璧堅作為良善人,作為島上美爹的代理人,幫助島上維穩市場,重新整理產業的時候。
李勝利在黑海岸邊,卻遇上了一個,不該遇上的人。
“你們做的好事。
這哪裏是經濟手段?
暗殺、戰爭、鼓動,你們這是在……”
屏退了隨員,杜老爹自口袋之中,掏出一摞信箋,直接就摔在了李勝利的麵前。
麵對老丈杆子,李勝利隻能費力的彎下腰,將地上的信箋撿起。
“你這是怎麽了?
年紀輕輕的怎麽還不如我一個老人利落?”
見賢婿李勝利彎腰、下蹲的動作艱難,杜老爹的麵色一變,急忙擔憂的問到。
“爸,裏麵穿了一套鉛皮防護服,正常行走不耽誤,蹲坐稍微有些費力,您先坐……”
坐車,身上的鉛皮防護服,倒是勉勉強強,直接蹲下再起來,就稍顯費力了,畢竟身上這套鉛皮,隻是防護服,而不是真正的鎧甲。
“哼!
你倒是小心。
我看你待在國內,也難逃人家的追索。
幾百萬戶的資產清零,變成無家可歸的負產者。
幾萬人因為沒了繼續生存的勇氣,尋了短!
爪哇又是怎麽回事兒?
我之前讓王家女警告過你,杜鵑那邊我也給了他嚴令。
李勝利、杜鵑,你們夫婦難道要憑著財雄勢大,騎在我的頭上作威作福嗎?
無法無天,你們倆簡直不配為人!
為了錢,你們什麽底線都不要了嗎?
我們希望爪哇的事,至海峽邊結束,不能再往南推進了。
你要聽好,是‘我們’!
我們用不著,你們倆拿著這種慘無人道的結果,來給我們上課。
我這次過來,就是要與這邊尋求共同的破局之法。
島上的事,如果在這邊重演一次,我就直接槍斃你!”
聽著杜老爹的厲聲喝問,李勝利沒什麽反應,而是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