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場上的問題是問題,賢婿提的問題也是問題。
就跟女兒、女婿,在國外鬧的雞飛狗跳,國內沒什麽人知道一樣。
許多問題,都有個輕重緩急之分。
自顧不暇的時候,哪有心思去管女兒杜鵑這類,出自老美的資本?
有些時候,做事的人來自哪裏並不重要,受益者是誰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是哪裏來的公司。
這就是各自從自身利益出發了。
“這些問題我會上報的,具體怎麽答複,會有專人跟你聯絡的。
我時間不多,一會兒還要轉機,這次過來主要還是尋求彼此之間的破局之法,你有什麽建議?”
清楚了女兒杜鵑投資的方向,又有了具體的產業,看了下手表,見自己的轉機時間快到了。
杜老爹這邊,也就沒再跟李勝利深談。
“爸,如您所言,北邊這是人心變了,他們的局麵已經是積重難返了。
再者,您永遠也喊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我永遠也治不好一個裝病的人。
路怎麽走,人家自己會選,與其務虛,不如務實。
您倒是可以跟他們談一談某些領域技術轉讓的事兒。
談人家肯定不會跟您談的,但別人見了未必不會意動,我們這邊做起事來,就會簡單很多了……”
聽了賢婿的建議,杜老爹重重的歎了一聲,起身之後,拒絕了賢婿相送,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許多事,建議是一回事兒,怎麽做又是另一回事兒。
賢婿建議能否作為參照,還是要看一下再試探一下的。
因為李勝利的關係,杜老爹轉機之前,要求在奧恰基轉一圈的要求,作為臨時負責人的安東也同意了。
在奧恰基轉了一圈,早年曾來過這邊的杜老爹,也很快發現了不同之處。
與早年間的自信、高昂、肅穆不同,小小的一個奧恰基,街道上三三兩兩的站著不少閑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