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期間,好多在省內其他地方打工的年輕人都回來了。
所以文家這場算是在女方家辦的婚宴酒席特別熱鬧,王宇算是見識了壩壩流水席。
好多年輕人過來要灌王宇,這個外鄉人把文靜給娶走了,多少年輕人恨的牙癢癢。
於是王宇自打重生以來,第一次喝斷片了!
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胃裏還難受的王宇都沒吃午飯,喝了點粥墊肚子。
到下午,文靜爸媽去縣裏存錢,王宇和文靜就在鎮上逛逛。
“看,那就是我讀書的中學!”
“壩上中學?”
王宇讀著名字,還真是實在啊。
黃土操場,上麵稀疏點綴了一些雜草,一圈煤渣鋪就的跑道,水泥高台上豎著國旗杆子……
莫名的,王宇對著文靜道:“再過幾年,我捐點錢,你回來建所新的中學吧!”
“啊?”
既欣喜又擔憂,文靜看著王宇道:“宇哥,那要好多錢的!”
“相信我,再過幾年錢就是個數字了!”
沒有多想,但就是開心,文靜挽著王宇的手,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昨晚洞房都沒過,覺得好遺憾!”
王宇調侃文靜。
“誰讓你醉的像死豬一樣!”
“好奇一件事……”
“撒子事哦?”
“看那些灌我酒的年輕人就知道,當年你這麽漂亮,怎麽守得住自己的?”
“……”
許久,文靜才不好意思的交代:“沒出去之前阿爸管的嚴,去縣裏讀書前,阿爸帶我去鎮上賣自家種的玉米,每次都賣的隻剩下一個。我好奇,就問阿爸為什麽,他扒**穀口子,裏麵還在灌漿,都沒長熟……”
王宇似乎有些明白了。
“阿爸說……不管是人還是苞穀,沒有長熟就掰下來,不值錢,也賣不出去!”
額,老丈人好樸素的價值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