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后,我把纸巾放在了主驾驶的中控台上。
又关好门,接着我走到副驾驶后侧,双指比剑,一道灵力凝结,对准了车的轮胎,狠狠的扎了下去。
“呲...........................”
听着轮胎放气的声音,我摸了摸下巴,嗯..............
再戳一个。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一共四个轮胎,我戳破了三个。
不管他俩的目的如何,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踪我们,总归是不礼貌的嘛。
不过只是这样还不够,我又拿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在上面虚画了一个简单的灵纹。
这个灵纹的作用也很简单,就是用来保存灵力的。
我写在纸巾上的字,可能不到一个小时,就消散了,而我的目的,也只是让在十字路口的那两个人看到。
而在石头上刻画灵纹后,可以将灵力保存一到两天,也正是我想让那两个人带回去的东西。
刻画完成后,我将自己体内的杀戮之气注入其中,这样做,就是为了试探,是不是老光头派人来的。
毕竟,也只有老光头和元朗那些亲信,见过我的杀戮之气。
如果他们今晚没有来找我,那老光头,就有一定几率排除。
而且元朗和那帮亲信,虽然见过我施展杀戮之气,也不见得能够记住,毕竟世界上灵力种类多了去了。
我估计,除了老光头认出来是杀戮之气,其他几个人,都以为我是邪教分子呢。
轻轻把小石子压在了纸巾上,就把车门关上了。
至于我的指纹,也没有留下,装快餐的时候我就将灵力凝结于双手之上,填掉了指纹和掌纹。
做完这些,我回头看了一眼苗念念,苗念念还在盯着停车场外面。
于是我猫着腰,跑到了苗念念的位置:
“姐,完事儿了,咱们走吧。”
苗念念点点头,对我做的事情并没有表什么态。
我俩绕了一圈,从地下通道过了十字路口,又绕过了德祥楼,回到了车上。
在上车的时候,我俩还故意在车前停留了一会儿,自便那两个人能够发现我们要走了。
上车后,苗念念问我:
“你做这些事情,不怕得罪他们吗?会不会对咱们有什么不利影响啊?”
我转过头,给了苗念念一个肯定的眼神:
“放心吧姐,我有分寸,咱们再在清微教待四天就走,不会有什么事的。”
发动车子,就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就当我们的车开出巷子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在着急忙慌的往他们车的方向赶了。
甚至有一个人还抓着一个啃了一半的烤鸡腿。
那个烤鸡腿上面还冒着热气。
看到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也就没有磨蹭,一脚油门,加快速度往出城的方向开去。
谁也不敢肯定,这两个人有没有歹意。
城里红绿灯这么多,万一他们发现我对他们的车子动了手脚后,恼羞成怒追了上来,也是个麻烦事。
开了五六公里,已经出了市区,十宴市也不算大,还没有朔城市大呢。
刚吃饱喝足,又确定那两个人没有追来,我和苗念念两人便放慢了车速,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聊着天。
不得不说,开车的时候,副驾驶有个人可以聊天,这种感觉很舒服。
不到四十分钟,我俩就回到了清微教派,为什么时间这么久呢,不光是路上和苗念念聊天,我俩路过一个加油站,还把车的油给加满了。
在李长庚的洞天里,我也总是开车去瞎溜达,最开始没有意识到油的重要性,毕竟,没有油,可以换车嘛。
直到有一次,我带着一只剥好皮的小尾寒羊,开车去了山里野营,把汽油放出来一部分用来当燃料,没想到回来的路上,只走了一半,那辆车就没有油了,于是我只能徒步背着我舍不得扔掉的东西,翻了半座山。
自此以后,我在洞天里开车,每次都要在后备箱装两桶油。
虽然这样,车辆有爆炸的风险,不过我带了几十次后,也没有发生危险,也就没有管那么多了。
和老光头借的这个车,下山的时候本来还有半箱油,所以加满也没花多少钱,七块多一升,加了二百多块就加满了。
有车还真是方便,花不了多少钱加油保养,就能想去哪儿去哪儿。
不过,说到底,还是有钱方便,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很多种选择。
进门的时候,值班的师兄们也没有检查,也没有核实身份,因为这个车虽然不知道是元朗的还是老光头的,但总归是清微教的车。
把车开到场馆外的停车场,我让苗念念先进去了,苗念念在车里把给黑皇买的零食先拿了出来。
酒楼里零食种类不是很多,不过冷菜干果什么的却是有很多,苗念念让酒楼用小的打包盒,每个菜都分成了三份装起来。
这样一共分出三份,一份里面就有二十几个小盒子装的零食小吃,也够黑皇吃一下午的了。
苗念念心还是特别好的,刘伟只是在早上嘱托了一下她,想让她以后帮着带带黑皇。
然后苗念念就可以把黑皇当做自己的弟弟看待。
看着苗念念提着一袋好吃的进了场馆,我掏出了老光头给我的名片,拿出手机拨通了上面的号码。
“嘟.......嘟..........”
两声过后,老光头就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是温暖小兄弟吗?”
我惊讶了一下,这老光头怎么知道是我。
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看了一眼,看到屏幕上也显示着老光头号码归属地的时候,才明白了过来。
我的号码是在朔城市办的,而老光头上午又刚查过我,所以接起电话,才直接问是不是我。
心里想着“这老光头,脑子还真一点儿没生锈”,嘴里肯定得客客气气的了:
“贯正师叔,是我,我吃饭回来了,想把车给您送回去。”
手机里响了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听起来像元青:
“爷爷,是温暖吗?自从醒来我还没和他说一声谢谢呢,他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