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能救我,能放過我們劉氏一家,什麽要求我都答應。”
劉永康渾濁的雙眸露出一點期待。
劉老大和劉老三還在病**躺著。
連站起來都做不到。
醫生說想要康複需要大量的時間和金錢,可他們劉氏如今樹倒猢猻散,財務狀況也捉襟見肘。
劉德勝為了在軍區站穩腳跟,這些年得罪過的人也不少。
想從江州功成身退,沒那麽容易。
陳銘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
“我上次隻說治好你,其他的都沒說。”
“陳神醫……”
劉永康心跳加快,他很清楚軍區這些天發生的事肯定和麵前這位有關,而且劉老大和劉老三的刺殺也應該是對方下的手。
但他現在有求於人,有些話心知肚明就行了,真放台麵上,他討不到好處。
“行了,我也不難為你。”
陳銘抬手打斷他:“一,撤出江州。”
“二,秦家給劉氏的二十億還有股份,全部轉給秦煙雨。”
“隻要你做到這兩點,我不但把你治好,我還能把你兩個兒子治好。”
“我可以保證,讓你們全須全尾的走出江州。”
“你認為呢?”
陳銘踱步至窗前,臉色平靜的扔出一個劉永康根本反駁不了的買賣。
“我答應。”
“那現在開始吧。”
陳銘滿意了,示意門口的小護士進來,把劉永康扶到病**躺好。
等診室隻有他們兩個,他才拿出放著銀針的木盒。
神庭,人中,中府,靈墟,天突,紫宮,膻中,天府……
陳銘手法如行雲流水般將銀針一一紮入劉永康周身大穴。
每一針刺入,徹骨的疼痛就刺激著對方痛呼出聲。
然而不管劉永康叫的多淒厲,陳銘的手法依舊不停。
不到十分鍾,他已滿頭大汗。
而劉永康的身上已經被紮了四十八根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