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
許光唯單手捏著手機,另一手打著石膏半坐在病**。
“說說,誰幹的。”
即便是隔著電話線,也能聽出許青鬆的口氣很差。
“……是陳銘。”
“誰?”
許青鬆一愣,沒反應過來。
“韓月秋的兒子。”
“是他?”
電話兩頭頓時都沉默了。
許久,許青鬆手指緩緩在桌麵上敲擊,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
“我會讓人摸摸他的底,你先留在江州,等傷勢好了再回來吧。”
去一趟江州挨了頓揍,連胳膊都斷了。
這事兒傳出去丟的是他許青鬆的人。
好好在京城沒事,人剛出去就出事了。
可不是在打他的臉麵嗎?
許青鬆想到陳銘,一張老臉垮的更厲害。
早知道這小子既然活著就不會讓陳家好過,但是現在看,還是低估了對方。
“他居然連你都敢動,在外頭幾年飄了啊。”
許青鬆冷笑,剛毅的眉眼劃過陰冷的寒光。
那頭,許光唯抿抿唇,猶豫了下才說:“陳銘限我三天內離開江州,否則……”
“否則就……就把我殺了。”
“噌!”
許青鬆猛地站起,氣的發抖。
“好一個陳銘,竟然敢對我許家人說這種話。”
“他是覺得我許青鬆已經老了,拿他沒辦法了是吧?”
“陳家不要的小廢物,當年我放過他是看在韓老將軍的麵子上。”
“他倒好,不知感激,居然敢騎在我頭上了!”
許青鬆情緒激動,胸口不住的起伏。
副官嚇一跳,趕忙拿了保心丸過來。
他揮揮手擋住,狠狠閉了下眼,再睜開時,陰狠的眸光恨不得現在就把陳銘撕了。
“爺爺,您保重身體。”
許光唯心虛。
“對了爺爺,陳銘手裏還有個人,挺厲害的,親衛隊沒打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