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河咆哮,他幾乎失去理智,青筋直跳,眼都紅了。
“不是因為雷露?”
“那你幹嘛大呼小叫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被爸爸瞧見又要罵你了。”
“最近家裏不太平,你還是消停些的好。”
“沒見二叔都老老實實在家插花嗎?”
陳星洲擺出當哥哥的架勢,正了正臉色看向陳星河。
果然,他稍微一凶,陳星河就露了怯。
“……哥,雷露去江州,不是擺明在打我的臉嗎?讓我丟人,跟讓陳家丟人有什麽區別!”
原來他是為這事兒不爽。
陳星洲恍然大悟,但又覺得沒所謂。
“你的訂婚對象又不是雷老四,她去哪裏跟你有什麽關係。”
如果是雷婉瑩堂而皇之的跑到江州去,那才是真的把陳家的臉麵扔在地上踩。
顯然,陳星河並不是這麽想的。
他歘的一下站起來,煩躁的在客廳來回踱步,心裏的火氣怎麽都壓不下來。
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整個京城,誰不知道我在追雷露?她平時給我擺擺臉色就算了,長得好的女孩子確實有點脾氣,我也樂意哄著。”
“但是她直接一張機票飛江州去算什麽?”
“誰不知道她公開表示喜歡陳銘那樣的男人,還說要追求人家。”
“現在幾個意思?”
“她是想清楚了要去江州跟秦家那女的爭一個醜八怪了?”
陳星河聲調上揚,五髒六腑都在疼。
他敢打包票,就他最近給雷露送花,送鑽石,每天車接車送的架勢,肯定有狗仔一直盯著他倆。
如今雷露飛江州的事情,肯定是藏不住了。
說不定現在外麵就已經緋聞滿天飛,各大媒體都在嘲笑他追不到人,還把人嚇跑了。
自打沒了左臂,陳星河就愈發敏感。
心裏有了種種猜測,他更坐不住。